“去看看吧。”
塗山紅紅平淡的對妹妹說，又或者是對自己說。
………………
雨下的很大。
蘇牧邁著步子，安靜的走在泥濘的道路上。
浮於萬丈高空，被黑雲遮掩的上方，一大一小兩隻狐妖少女俯瞰著這一切。
“明明可以飛行，卻選擇了步行，倒是很遵守姐姐的規矩呢。”
嬌小的狐妖少女低聲對著姐姐說了一句。
個子高挑的狐妖少女聽了妹妹的話，微微抿緊了唇，默默的看著在暴雨下行走的人類。
雨下的很大，路並不好走，但對於蘇牧而言，並不算很難。
他的步伐很快
未過多久，便走出了高聳的塗山城牆，來到了河邊。
看著一望無邊的河麵，他駐足在此，微微皺眉。
“那人類公子，快來這邊。”
略顯蒼老的聲音從‘劈裡啪啦’的雨幕中傳來，卻是一艘船剛從遮擋視線的樹叢中劃了過來。
“是老婆婆啊，你怎麼還在這裡。”
蘇牧詫異，沒想到上一次登船進塗山的老婦人這麼巧出現在這裡。
“是要出塗山嗎？”
等到蘇牧上了船，狐妖老婦人也是撐起了槳。
“嗯。”
蘇牧看著打在河麵的雨滴，怔怔的出神。
“是做的事情不太順利嗎？”
老婦人一邊劃槳一邊詢問，周圍雨滴打在她的身上，她也未曾在意。
“嗯。”
蘇牧點了點頭，又看向老婦人“我剛到河邊就看到你，真的很巧。”
“我是專門等你的。”
老婦人一邊劃槳，一邊笑道“我知道你大概不會禦劍飛行的，你這人與其它的人類不一樣，跟我那個相公也是一個性子。”
“什麼性子？”
蘇牧也是露出好奇之色。
“很尊重妖。”
老婦人看了他一眼“若是其它的人，大概會毫無顧忌塗山的規矩禦空飛行離開，而你這般的人，大概會很尊重我們的規矩。”
“所以，我願意等你，也不願意你這個尊重妖的人受到慢待。”
蘇牧笑了笑，不在意的道
“不過是入鄉隨俗罷了。”
狐妖老婦人卻是搖了搖頭“不一樣的，若非真的心中尊重彼此，又如何在意這些？”
……………………
今天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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