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依抽回手“沒有,我一點沒有你說的那種感覺,其實我感到的更多是困擾和無奈。我因為華裔的身份和語言的優勢才能在這種大投資公司的華國分部工作,並獲得升職的機會,我肯定不願意放棄這種優勢。對於這種占有和征服式的追求,我是避之惟恐不及!可是已經影響到了我的業績和在上級眼中的地位。這種大型投資公司輕易不願意得罪這種在官商兩麵都有極大勢力的本土人士,他們或許不足成事,但有足夠的能量敗事。”
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毛依接著說“這樣鬨下去,公司遲早會認為我是個累贅,而拋棄我。那我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沐羽說“所以我說交給我來解決。”
毛依煩躁的說“就算是這個項目你能解決,以後他還是會繼續找我的麻煩……”
沐羽打斷她說“我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他。”
毛依嚇了一跳“不,不,不行!殺人就太過了!……”
沐羽再次打斷她“你想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人了?我可不是嗜殺之人!我的意思是使用催眠術,讓他徹底忘了這個項目,乃至忘了你!”
毛依有些不信,問道“催眠術能做到這種程度麼?”
沐羽說“你要不要試試?”
毛依問道“怎麼試?”
沐羽說“我可以催眠你,讓你跳一段舞,事後自己完全不記得。”
毛依看著沐羽“你會不會趁機做彆的?”
沐羽說“你可以把手機錄像功能打開,把全程錄下來。”
毛依同意了做試驗,並打開了手機錄像功能,用支架支在桌子上,然後對沐羽說可以開始了。
沐羽衝她打了個響指,催眠了她,讓她跳了支舞,沒想到毛依還練過芭蕾,舞技還很不錯。然後喚醒了她,讓她自己看錄像。
毛依看到自己真的跳舞,還是不輕易示人的芭蕾,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對神乎其技的催眠術大感興趣。
沐羽卻開始攆人了,讓她聯係那位“追求者”,約個時間見麵,然後沐羽會催眠他,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兩天後,毛依聯係了對方,並把地址告訴了沐羽。沐羽讓毛依不用去了,反正也沒什麼好談的,見到直接催眠就是了,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當天下午,沐羽等在酒店大堂——這也是為什麼沐羽讓毛依不要來了的原因,對方堅持要在一家酒店開個房間麵談——終於等到了那位“追求者”,他很謹慎,不是一個人來的,帶了至少兩個保鏢跟著進酒店,是不是還有沒進來的,或者提前來踩點的,沐羽也不在乎。
看著三人走進大堂,走向電梯,沐羽跟著走進電梯,跟著三人上了要去的樓層,要是此時能看到監視器,就能看到電梯裡隻有三人,沐羽根本沒出現在監控錄像裡,三人也根本看不到沐羽。三人來到預訂好的房間,門都沒鎖,三人順利的進到房間裡,沒看到毛依。“追求者”就準備讓一個保鏢給毛依打電話,但嘴裡說出的卻是“給國土局薄局長打個電話,告訴他可以給博物館那個地塊過戶了。”
保鏢也不問為什麼,就打了電話。然後,三人就無聲無息的睡倒在地,手機鈴聲再怎麼響也叫不醒三人。
一直到沐羽接到莫老板的律師打電話告訴沐羽,國土局那邊已經做好了產權變更登記。沐羽才解除三人身上的催眠術效果,至於三人什麼時候醒沐羽就不管了。由於沐羽催眠三人時下手比較粗暴,三人實際上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整整睡了二十四個小時,被等在車裡的司機找上來才被叫醒,睡醒後三人什麼都不記得了,為什麼來這酒店,誰約來的,甚至原來在追求誰,為此使用了什麼手段,全不記得了。
沐羽之所以手段如此粗暴,留下這麼明顯的手腳,也是故意給對方一個警告不管你多麼有權有勢,有人卻能暴力破局;你再有權有勢,也隻有一條命!
這三人稀裡糊塗回到家,被人問起才發現失去了許多記憶,緊急去醫院檢查,卻沒有發現任何疾病,除了丟失部分記憶。
從醫院回到家,眾人在一起分析,不得要領。又把平常交往密切的狐朋狗友召到一起,才逐漸捋出點頭緒一個最親密的胡朋提起來到此地是為了追一個女人;另一個苟友提到去那酒店就是和女人會麵;第三個人也就是鄭律師了最重要的線索為了要挾女人,通過國土局一位副局長乾預了土地產權變更,可能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或許還是得罪不起的人!
胡朋不以為然的說“什麼人!我們胡公子還有得罪不起的人?”
鄭律師說“一位大師!”
苟友說“什麼狗屁大師,這年頭寫幾句屎尿屁的詩,說幾個屎尿屁的笑話都能成大師!”
鄭律師說“玄學方麵的大師,有真本事,替莫非解決過靈異事件。”
胡公子一直坐在自己的位子裡,邊聽幾人瞎猜亂講,邊揉腦袋,直到這時才開口問道“老鄭,你見過這個大師,你覺得他是真有本事,還是蒙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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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律師說“你知道我是唯物主義者,是不信這些東西的,我隻能說他顯得很有底氣。”
胡公子揉著太陽穴,說“我追過這個叫毛依的女人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看著平板電腦裡調出的毛依的照片,“雖說確實挺漂亮的,但也不值得我為她做這麼多事吧,30+的女人了,我什麼時候口味這麼獨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