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商議著,一道白影躍上城牆,一手持骨矛,一手持骨盾,正是亡靈將軍白。
看到白將軍上了城牆,“栩”一躍而出,揮舞著手中大刀,衝著白將軍挑釁,並一躍上了城牆,手握大刀隨手一揮城牆下站滿的亡靈瞬間倒下一片,“栩”舉起刀在城牆上與白將軍對峙。
白將軍大吼一聲,右手平端骨矛,左手持盾當胸,朝“栩”衝過來。
而“栩”隻右手有一把刀,左手卻沒有武器,而是拿出了一個青銅麵具戴到臉上,然後雙手握刀,斜著舉起,迎著白衝過去,口中大喝一聲“看刀!”
隨著“栩”的一聲大喝,“栩”的身體外出現一個巨人般的虛影,那虛影金盔金甲手執金色巨斧虛指著白將軍,白將軍被嚇得全身癱軟,動彈不得,“大好時機”!“栩”心中叫道,手中大刀斜向下揮,砍在白將軍的脖子上!
一麵金色的小盾出現在白的脖子外側,擋住了“栩”這一刀,白將軍挨了這一刀,順勢一歪身跌進了城堡。
“可惜!”在後麵觀敵掠陣的“明”歎惜的叫了一聲,“原來這才是金大王給的保命手段!”
法師塔上射下一道冷白色的火焰,“栩”沒有抵擋向後躍下退回到“明”的身邊。
“明”惋惜的看著“栩”的麵具,道“可惜這是個青銅裝備,對白銀戰士來說威力太少。要能找煉器師重煉一下提升等級到白銀級,就是同級中的大殺器了。”想了一下又接著說,“剛顯現出來的法相應該就是金大王了,看來白將軍最害怕的居然是它的恩主金大王,以至於被具現出來了。嗯,這說“明”它不是金大王提升起來,而是被金大王征服的,多半在它的魂火上也有金大王的印記。”
這時那白將軍又跳出來,不過這次它沒再站到城牆邊,而是背靠法師塔站著。
雙方四個白銀級對峙,地麵上的亡靈卻分出勝負來了。對方的黑鐵戰士各自為戰,亂打一氣,攻擊總是就近落到身邊的敵方亡靈身上,不管對方是青銅還是無等級。
而“栩”這邊的黑鐵戰士被霧靈召集到一起後,圍毆落單的對方黑鐵戰士,擊殺一個後再去圍毆下一個,戒靈還不時的偷襲狙殺。總共也不到十個黑鐵戰士,很快就剩下不到一半,“栩”又傳令將黑鐵分成兩隊,霧靈和戒靈各領一隊,繼續圍毆對方黑鐵。
當最後一個敵方黑鐵戰士被擊殺,地麵上剩下的青銅以下級的亡靈都停止了戰鬥,任城上的白將軍和銀法師怎麼喝斥都沒法驅使它們繼續戰鬥了。
“栩”點了點頭,對“明”說“之前的戰鬥我就注意到,青銅及以下的戰士是不說話的,它們溝通和交流都是直接魂火傳遞信息,而白銀級已經是語言交流溝通了,黑鐵正好是界於兩者之間,對上能做簡單的語言交流,對下能魂火溝通。這差彆好像就是由於白銀級魂火更強也更凝實,反倒不能釋放出體外傳遞信息了。”
“明”恍然大悟,說“所以你才讓它們擊殺對方所有的黑鐵戰士,隔斷白銀和青銅之間的命令傳遞,這一仗打的漂亮!”
城堡裡的兩個白銀傻了,它們有限的思維能力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情況,它們魂火裡的烙印既確保它們不會生出背叛的念頭,同時也禁錮了它們的思維,隻剩下奉命行事,現在手下的黑鐵全沒了,青銅以下叛變了。金大王的占領並開采魂晶礦的命令無法實現了!白將軍和銀法師不約而同的轉身飛躍出城堡向遠方逃去。
“栩”丟出刀鐲,化做長刀旋飛而去,將白將軍斬首,又從銀法師的麵具紮進去從後腦穿出。戒靈飛過去,一手抓住戴著白銀頭盔的骷髏頭,另一手抓起白銀鬥篷包裹的法師身體飛了回來。
“明”指著鬥篷說“這件鬥篷原本是我的,被他們搶去了,能否用我的魂晶份額交換它。”
“栩”對這件銀鬥篷無感,就說“可以。”
“明”招手,但那鬥篷紋絲不動,“明”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明”頹然一歎,對“栩”說“它不再認我為主了,你試著招喚一下,因為你打敗了銀,它應該是認你為主了。”
“栩”如言招手,那銀鬥篷真的飛起來披到“栩”的身上。
“明”狐疑的看著“栩”,說“之前看你一身白銀鎧甲,我理所當然的認為你是戰士。現在白銀法師鬥篷能披到你身上認你為主,說明你不是純粹的骷髏,而是戰法合一!”
“栩”對“明”說的話不完全理解,卻不便直接詢問,就問“這件白銀法師鬥篷你是怎麼得到的?”
“明”指著頭頂說“當我誕生那一刻,上天賜予的,我的名字‘銀’也是同時賜予我的。那個家夥在‘白’的幫助下打敗了我,奪了我的名和法師鬥篷。”
“鬥篷可以奪取,名字也奪取麼?”這點“栩”是真的不理解。
“明”說“通常一個地區最多隻能有兩個白銀等級,一個白銀法師和一個白銀戰士,實力強的就叫白大人,實力弱的就叫銀大人或者法師大人和將軍大人。至少對於低於白銀的黑鐵、青銅及以下都是如此。其他黑鐵想要晉升白銀很難,除非能殺死一個白銀,吞噬它的魂火。可白銀與黑鐵的差距比黑鐵和青銅之間還要大的多。青銅還有可能殺死的黑鐵,黑鐵卻幾乎沒有可能殺死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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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戰士和法師誕生的方式又不同,戰士是骷髏頭裡燃起魂火而誕生的。法師是一些散落的法師物品上殘存著的法師意誌和法力,吸收聚集天上的白霧,”“明”指了指頭頂,“凝聚出身體,生出法魂,成為法師。所以,法師一誕生就是白銀級,而法師命名法則是以自己誕生時的法師物品上留下的信息為名字。我的法魂誕生於這件銀白鬥篷上有個‘銀’字,所以,我就叫‘銀’。鬥篷被搶,我就失去了以銀為名的法則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