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念痕?!”
“大佬?!”
百裡燭與譚粥見到熟悉的身影,一臉驚喜。
上宮兮鈴冷冷的看著遍體鱗傷氣色卻逐漸恢複上來的風念痕,冷聲道“金蓮還我!”
風念痕皺了皺眉,回道“金蓮本就是無主之物,何來還字一說。”
百裡燭二人一同來到風念痕身邊,同樣飽含敵意的注視著上宮兮鈴。
“大佬,看你這樣子,應該和雷隆雀有一場惡戰,而且你還把他打敗了,金蓮是不是也在你手中?”
百裡燭這話一出,頓時將周圍氣息紊亂的眾人視線給轉移到風念痕身上,如果百裡燭說的是真的,不僅能說明風念痕的實力強大,還表明風念痕身上有兩朵金蓮,這對於任何一個人而言都是巨大的誘惑。
風念痕有些無語的揉了揉眉心,百裡燭這家夥,坑隊友啊,這不是純純給他吸引火力嗎?
“你身上已經有一朵金蓮了,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你難道不懂?把金蓮還我!”上宮兮鈴繼續麵無表情的冷聲說道。
她聽見百裡燭的話語時,目中也閃過一抹驚詫,卻被她迅速隱藏過去,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將金蓮拱手相讓。
“我是打過了雷隆雀,但那家夥跑掉了,我也沒得到金蓮,不然我乾嘛跑回來奪這最後一朵金蓮。”風念痕瞪了眼百裡燭,就不能說點彆的嗎?
且不說風念痕身上即便有兩朵金蓮,百裡燭更不該說那種話,但他身上現在沒有,百裡燭也不能說這種話。
譚粥也有些無語的掐了下百裡燭的腰間肉。
但這一切在上宮兮鈴眼中,卻是風念痕身上有兩朵金蓮的事被人知道後的惱羞成怒。
“大佬,你身上真的沒有兩朵金蓮嗎?”百裡燭倒吸一口冷氣,伸著懶腰問道。
風念痕還沒來得及回答,上宮兮鈴便是開口說道“風念痕,我敬你是姬月師姐的朋友,不想與你動手,這最後一朵金蓮還我,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切,你未必能打過大佬,可彆忘了,大佬可是打跑了雷隆雀,難道你善水宗的弟子能比過血樓走出的人?”百裡燭冷哼一聲,有風念痕在身邊,他便有了底氣,尤其是聽到風念痕說打跑了雷隆雀之後。
“你們大可以試試!”上宮兮鈴目中閃過寒芒,冰冷的肅殺之氣以她為中心迅速傳開。
風念痕思考片刻,將還想要叫囂的百裡燭拉至身邊,說道“上宮姑娘,你若不相信,大可以搜身,我身上的確沒有金蓮,我也不想把我們之間的關係鬨得太僵,這樣會讓你師姐難堪。”
譚粥來到百裡燭身邊,惡狠狠的瞪了眼這個添亂的家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難道不怕她一劍刺了你,你難道忘了她剛剛是怎麼一人殺幾十人的場景了?”
“這不是有大佬在嗎”百裡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弱弱的回答。
“那你把金蓮還我,我們之間就不會有半分糾葛。”上宮兮鈴沉吸一口氣,依舊冰冷說道,但語氣也出現了少許的緩和,沒有了先前那般的僵硬。
風念痕搖了搖頭,說道:“金蓮我不可能還你,彆說它現在是無主之物,哪怕它現在在你手中我也會出手爭搶。”
說著,他將手中無塵劍抬起,倒沒有指向上宮兮鈴,而是橫在身前。
“中,中品……唔……”
百裡燭瞪大瞳孔,剛想驚叫而出,就被風念痕一把捂住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隻能緊緊的盯著無塵劍,目中充滿了震驚。
譚粥掩住紅唇,目露驚色,百裡燭都能看出來,她又如何看不出來。
上宮兮鈴皺了皺眉,“如果你是想要靠這個威脅我的話,你未必會有好果子吃。”
風念痕瞪了眼百裡燭,確認後者不會再說話之後才長舒一口氣,差點又讓這家夥給自己帶來麻煩。
“上宮姑娘,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麼,我並沒有要與你爭鬥的意思。”風念痕說道,因為歐陽姬月的原因,他並不是很願意與上宮兮鈴為敵,之所以要爭搶金蓮,是想要將主動權掌握在手中。
“那你的意思是……”上宮兮鈴若有所思,大概能猜到風念痕想要做什麼。
果不其然,風念痕說出了和她心中一模一樣的想法。
“上宮姑娘,你看,經曆這一混戰,我們多多少少都有不少的傷勢,這樣爭搶下去隻會兩敗俱傷,最後得不償失,給彆人做了嫁衣。”
“金蓮起作用的地方是蓮子,我們何不停戰,各自取得應得的蓮子,做到雙贏的地步,這樣也不會讓彆人趁虛而入,我們還可以找時間恢複傷勢,應對之後可能會出現的機緣。”風念痕將金蓮攤開,伸向上宮兮鈴。
“可以,但我得確定你身上隻有這一株金蓮。”上宮兮鈴沉思片刻,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風念痕的想法。
“這事上宮姑娘何不和我們同行,我自會與你說明。”
風念痕目光看了眼周圍的人,他還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殺了雷隆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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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宮兮鈴也注意到風念痕的小動作,知道其中或許還有彆的隱情,頷首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