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前輩,想問什麼就問吧。”
風念痕調整好心態,麵向半空中的所有修士。
嘩——
頓時,整個天際嘩然一片,那群修士相互竊竊私語,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嘈雜的聲音也漸漸安靜下來,眾多修士目光炯炯的盯著赤魔龍身上的風念痕。
其中一名老者最先開口,他輕聲問道:“聽說你在寶地中大開殺戒,為何要這麼做?”
風念痕微微皺眉,他還以為會最先問他有關寶地崩塌的事呢,結果是問他在寶地崩塌前殺人的事。
“他是白玉宗的大長老,涅盤中期,聽人說琅琊寶境之行白玉宗帶來了三名弟子,但卻沒有任何一名弟子活著回來。”陳落也跟著蹙眉,在風念痕耳邊解釋道。
這麼一說風念痕倒是能理解這老者為何會先問這件事了,畢竟雖說寶地中死傷是難免的事,但是要說最大的一次也就隻有他築基那一天了。
“前輩,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是卯天涯帶領一批人先追殺於我,我若不殺他們,死的就是我了。”風念痕平靜說道。
“胡說八道,憑你一人如何在諸多圍殺中逃脫?”一名中年男子喝聲道。
劍拔弩張的氣氛充斥在半空中。
“你的意思是許多人殺你,但你不僅逃脫了,還反殺了他們?”那名老者沉聲問道。
風念痕點頭道:“沒錯,我最先築基,在他們還未築基前殺了他們,我想應該沒什麼錯吧,畢竟他們追殺我在先。”
“你最先築基?能告訴我你是如何在圍殺中先築基的嗎?”白玉宗大長老雙目虛眯,目光深邃的盯著風念痕。
風念痕皺了皺眉,說道:“前輩,此事關乎我個人所修術法與經曆,恕我無法告知。”
“風念痕!你這是在自尋死路,你可知你殺了這麼多人,會遭到天譴的!”有人謾罵道。
“我看你就是在給自己大開殺戒找理由,諸位道友,此子是禍患,斷不可留啊!”白玉宗的大長老寒聲道。
話音剛落,一道道洶湧氣勢便是自天際蔓延開來,壓製著半空中的三者。
好在隻有一小部分,若所有修士皆是如此,恐怕風念痕與陳落已經七竅流血了。
陳落冷冷的看了眼那些爆發威壓的修士,寒聲道:“諸位前輩若真想動手,就該想想這樣做的後果,自己殞命都是小事,牽連到自己身後的宗門這種代價恐怕在場沒幾人承擔的起。”
此話一出,那些環繞洶湧氣息的修士紛紛收起威壓,麵麵相覷。
也有人在此時附和道:“風念痕小友說的其實沒什麼問題,我宗門弟子也是這麼和我說的,他的確是遭到卯天涯與諸多弟子的追殺,之後才會去殺這些人。”
“是啊,我宗門弟子也是這麼說的,我還挺慶幸他沒有受到那卯天涯的蠱惑,不然恐怕也免不了一死。”
……
陳落沒有搭理這些人,就連赤魔龍也有些鄙夷的看著他們,小聲嘀咕道:“牆頭草一個,欺軟怕硬的家夥。”
雖然他自己之前好幾次也是一條趨炎附勢的龍,但他那是大男龍能屈能伸,識時務者為俊傑是也!
“行了,此事彆人追殺他在先,假不了,我們也不是來問這個的,風念痕小友,告訴我們琅琊寶境究竟發生了什麼吧?”一名更加蒼老的老者輕聲說道。
經過陳落的解釋,風念痕才得知此人竟是天魔宮副宗主,實力已達渡劫後期!
讓他意外的是這位副宗主竟不是來問卯天涯的事的,反而更關心琅琊寶境的事,不過想想也能明白其中緣由,卯天涯除非是這副宗主的弟子,否則其他情況下,他也沒必要因為一個卯天涯與聖宮撕破臉皮。
不管怎麼樣,現在聖宮已經表明態度,他風念痕就是聖宮的弟子,誰敢動他,大可以試試。
風念痕輕輕點頭,緩緩將寶地崩塌開始一事,到出現血月以及萬丈深淵,最後是迎來一片新土地的事娓娓道來。
在場的每一位修士都聽的十分細致,尤其是在得知那血月會落下一道道術法攻擊時麵露驚駭之色,畢竟寶地崩塌還從未有人活著出來過,風念痕算是第一個經曆過寶地崩塌的修士了。
“原來如此,恐怕這應該是琅琊寶境的一次自我更新手段,那麼小友,按你的意思現在的寶地依然可以是修士的築基之地?”天魔宮的這位副宗主輕聲問道。
風念痕點頭道:“是的,現在的琅琊寶境比以往更大,機緣也會更多。”
嘩!
此言一出,嘩然一片,眾多修士眼中紛紛露出貪婪的目光,甚至有些已經迫不及待的消失在天際之中,大概是去自己宗門尋找需要築基的弟子了吧。
隨著有人帶頭,天際中的諸多修士一個接一個閃爍離開,沒過多久,便全部跑沒了影,空流風念痕陳落與赤魔龍愣愣的處在半空之中。
“就沒了?我還以為風念痕這小子會遭一頓毒打呢。”赤魔龍嘀咕道。
“小龍,你在說什麼呢?”風念痕伸手抓在赤魔龍一塊鱗片上,幽幽問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沒,沒說什麼,龍爺我誇你帥呢。”
風念痕鬆開了手,瞪了眼赤魔龍,以後說話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