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侯大寶去後麵獨院幫忙以後,許雲飛晃晃悠悠出門消食。
剛來到中院,易中海就對著許雲飛笑嗬嗬道:
“許科長早啊!”
那模樣兒,仿佛早已把許雲飛針對他的事兒拋之九霄雲外。
“易師傅早……!”
許雲飛不平不淡的回了一句。
不管怎麼說,伸手不打笑麵人,總不能不回話。
否則,還以為自己是小肚雞腸訥!
聞言,易中海又問道:
“今天不上班,許科長應該沒什麼事兒吧?”
“易師傅有什麼事?”
許雲飛笑著問道。
既沒有說自己有事,也沒有說沒事兒。
但聽到昨天晚上這家夥的計劃以後,卻知道對方會展開話題。
果不其然,易中海又繼續說道:
“如果許科長沒什麼事兒,今天早上我們想召開一個全院大會!”
“不好意思,早上有事兒,沒空!”
許雲飛癟了憋嘴。
“那下午呢?”
易中海不死心的問道。
“也沒空,我要去玩……”
許雲飛笑著說道。
“那晚上總有時間了吧?”
易中海一副你沒有推辭的理由的樣子。
“看我心情吧,心情好我就來。”
“呃……”
易中海老臉皺成了一團,仿佛吃屎一般難受。
他現在終於知道,許雲飛這家夥就是憂他,真可惡啊!
但他也隻能忍著怒氣說道:
“許科長,咱們院裡的大會都是全體參加的,我希望你一定要來。”
“到時候再說!”
許雲飛擺了擺手,悠悠往前麵走去。
看著許雲飛的背影,易中海氣的牙癢癢,但也無可奈何。
他隻能期望許雲飛晚上會早一點回來。
否則,他的計劃又要落空了。
易中海當然不知道,許雲飛當然會來。
而且巴不得他們把小當和秦淮茹送過來。
反正許雲飛就是想利用這次機會讓賈東旭和秦淮茹離婚。
來到前院,又看到閻老摳在洨水,許雲飛不禁調侃道:
“閻老師,天天洨這麼多水,這花不得被淹死啊?”
“難道是因為水是免費的,你能多用一點是一點?”
“許科長,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怎麼會因為這原因多用水呢?”
“現在我是在洨水草!”
閻富貴提了提黑色的眼鏡,一臉鬱悶。
這段時間他總算是摸清楚了許雲飛的脾性。
這位許科長有錢、為人大方,人長的又帥,但就是喜歡調侃人!
果不其然,馬上就見到許雲飛嘿嘿笑道:
“閻老師,開玩笑呢,你不要介意,嗬嗬,多澆一點水,反正不要錢!”
“下次哪盆花長得好,我在過來要!”
“許科長,隻要有好看的,我給你留著。”
閻富貴一張老臉都笑成了菊花。
上次許雲飛拿去的那幾盆,他可賺了好幾塊,他巴不得許雲飛多來要幾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