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楚儀走上前拍了拍趙賢斌的嘴。
“趙公子當記清楚,本宮是大楚長公主,容不了你在本宮麵前放肆,換作下一次可不隻幾縷頭發那麼簡單。”
趙賢斌感受到薑楚儀的威壓,他身體哆嗦著猛點腦袋。
少微揮劍而來的那一下,他以為自己要死了。
趙賢斌跪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哆嗦著。
空氣中彌漫上一股騷味。
少微拉住薑楚儀的手腕,將其往自己的身後擋了擋,隔開了薑楚儀與趙賢斌之間的距離。
“殿下小心汙穢。”
“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一道淒慘的聲音響起。
薑楚儀抬眼看去隻見趙夫人匆匆趕來。
趙夫人本在內廳準備宴會上的餐食,一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傷了便趕忙跑了出來。
她一邊替趙賢斌遮擋著窘態,一邊叫下人去拿披風。
等披風拿來,她用披風包住了趙賢斌的身體。
摸著趙賢斌的頭發哭得淒慘。
“長公主殿下這裡是趙府,
請殿下來本是想緩和趙府與殿下的關係,誰知殿下竟然如此蠻橫。
竟然在我們趙府的地界弄傷我兒。”
趙夫人擦拭的眼角的淚珠,控訴道。
“趙公子受傷了嗎?”薑楚儀打量了一下趙賢斌。
趙賢斌周身可是沒有一絲傷痕。
他是自己膽小丟了顏麵可不能怪她啊!
“趙夫人,趙公子對本宮出言不遜,本宮沒有殺了他已經是本宮仁慈了。”薑楚儀勾唇一笑。
“不過是掉了幾根頭發矯情什麼。”薑楚儀拿起案桌上的一縷發絲,隨意拋給了趙賢斌。
“況且是趙公子自己膽小——”薑楚儀拿著手帕捂了捂自己的鼻子。
這一動作瞬間擊破了趙賢斌脆弱的內心。
臉不知是羞還是怒滿臉通紅。
“是你——”趙賢斌抬起手指向薑楚儀。
還未開口,薑楚儀挑了挑眉便嚇了他一跳,不敢出聲。
趙夫人怒視著薑楚儀,“長公主如此跋扈,陛下若是知道了一定不會饒恕。”
她從未見過如此無禮跋扈的女子。
今日是趙家設宴,長公主如此囂張,是一點麵子都沒給他們趙家留。
朝中不少大臣都在場,薑楚儀毫不收斂,難道就不怕眾臣彈劾嗎!
“趙公子妄議陛下,本宮不過是替陛下好好教導了趙公子一番。”
“若趙公子今日的話傳到陛下耳朵中,你說陛下會責備誰。”
“殿下趙公子不過是說錯了話,您便讓身邊的侍衛拿劍相對,您這樣做豈不是讓朝中眾人寒心呢。”宋月月站出來輕聲勸慰道。
“各位大人可覺得寒心了。”薑楚儀抬眸看向圍觀的眾人。
長公主臉上雖掛著笑,但眾人卻感受到了長公主身上的威壓。
眾臣拱手致意“自然沒有,殿下向來仁厚。”
這話薑楚儀自己聽著都虛心。
她回過頭看向宋月月挑了挑眉。
“趙夫人有時間同我爭辯,不如帶趙公子去換件衣服。”
趙夫人張了張嘴最終隻能帶著趙賢斌下去了。
薑楚儀著座位自然不能再坐下去了,她帶著身邊的人坐到了右側。
——
趙夫人同趙賢斌離開很久後趙審才露麵。
他走到薑楚儀麵前,十分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禮,“長公主萬安。”
“那些下人怎麼回事怎麼能讓長公主坐在側座。”
“殿下請上座。”趙審躬著身子。
薑楚儀抬眼看到趙審所指的位置。
正是剛才她所坐的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