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醒來後,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他緊蹙眉頭,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自己在宴席上的種種行為和所說的話。
倒也沒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他站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剛喝入口中,便猛然想起他同裴聿珩說的那些話。
昨天他竟然對裴聿珩那病秧子說“你做正我做側”。
想到這裡,蕭和嘴裡的茶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他真這麼說了?
蕭和連忙收拾一番,穿好衣服,直奔裴家而去。
裴家的仆人將他帶至裴聿珩的住處。
裴聿珩的住處從雅然居換至清台閣。
這裡相比雅然居,要更加清靜一些,從前廳走到清台閣,能夠明顯感覺到裴家的仆人在逐漸減少。
走入雅然居,隻見裴聿珩盤坐在地上,輕柔地撫摸著手中的那把木琴。
眼神溫柔如水。
“大公子,蕭世子求見。”
聽到侍從的聲音,裴聿珩才緩緩抬起眼。
裴聿衍“進來吧。”
說著,裴聿珩將那把琴小心翼翼地放入了琴盒內。
蕭和走近,看了一眼裴聿珩手邊的琴盒,調侃道“我看你還是和你的那把琴成親算了。”
裴聿珩看向蕭和,嘴角輕輕揚起,聲音卻甚是冷淡,“你來找我,就是想調侃我的琴嗎?”
“我是想問,昨夜我真的說了那種話嗎?”
裴聿珩挑了挑眉,調侃道“依你的酒量,昨夜自己乾了什麼、說了什麼,應該記得清清楚楚啊。”
蕭和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我真說了,‘你做正我做側’這種話?”蕭和聞言一臉的不可置信。
裴聿珩站起身輕拂了拂身上的衣物。
兩人坐到椅子上,裴聿珩為自己和蕭和添了一杯茶。
他輕抿了一口茶水,笑道“怎麼,不想承認了嗎?”
蕭和聽到裴聿珩的這句回答,輕輕歎了一口氣。
“既然這樣,裴聿珩,我們合作吧。”
“否則殿下的心要被那個陸宴懷捷足先登了。”蕭和重振旗鼓,他拍了拍裴聿珩的肩膀提議道。
蕭和這次猜測得不錯。
陸宴懷確實捷足先登了。
次日,日上三竿,薑楚儀才從陸宴懷的懷中悠悠醒來。
她一睜開眼,便看到陸宴懷那雙漂亮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看。
“怎麼,被本宮的絕世容顏美呆了?”薑楚儀挑了挑眉,眼眸中滿含笑意。
“是的,臣被殿下的容顏驚到了。”陸宴懷坦言道。
薑楚儀好笑地戳了戳陸宴懷的臉蛋。
薑楚儀昨夜雖飲了酒,一早起身,頭卻並不痛。
那兩口醒酒湯,倒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效用。
她躺在床榻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陸宴懷穿衣服。
陸宴懷身上儘是昨晚曖昧的痕跡。
“陸宴懷,你身材不錯,本宮喜歡粉紅色的。”薑楚儀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著陸宴懷的身材,視線落在他的胸膛上。
察覺到薑楚儀的視線後,陸宴懷心中一陣慌亂。
他的耳尖像是突然被點燃的火苗,迅速變紅升溫,那股熾熱感從耳根一路蔓延至他的整個臉頰,甚至連他的脖子都被染成了粉紅色。
原本白皙的皮膚此時微微泛著紅暈。
“殿下!”陸宴懷連忙攬了攬身上的衣物,遮擋住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