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黃亦玫就在公司裡麵工作,黃振華和蘇更生在鍛煉的時候還能聊到。
“你妹妹最近是怎麼了,我看她不對勁,是不是被給傷著了?”
“你不說我還忘了,她現在變得太乖了,也不頂嘴了,現在吃完飯就回臥室看書。”
“她現在白天可以通過工作的來分散注意力,但是晚上她就一個人看書,她不會還在看法語書吧,她還忘不了男朋友嗎?”蘇更生問。
“那倒不是,好像是心理學的書,好厚一遝子。”
蘇更生想起來工作的義賣活動,主題就是關於那些自閉症兒童的,雖然不是黃亦玫主要負責,但現在看來她很用心。
“你要辭職?”薑雪瓊說,她也沒想到,黃亦玫工作好好的為什麼辭職呢。
“我在這個活動見到了很多自閉症的兒童,我很想知道他們的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所以才有了這個打算。”
“好,我尊重你的打算,我也希望未來我們還能在一起工作。”
“一定會的。”
……
“這件事是不是失戀影響的?”蘇更生說。
“是,也不是,因為我在這裡想到了很多事情,所以我才想要辭職去攻讀心理學的。”
……“你要去讀書?不是這裡這麼多985,211的學校偏要去讀什麼心理學?”她哥黃振華說。
“我也是糾結了很久才做決定的,放心吧,這次的學業,我肯定會專心的!”
就這樣黃亦玫帶著對未來的期待,父母的期盼,哥哥的擔心,上司的激勵踏上了前往新學校的路程。
親愛的蘇蘇
開學一個多月了,越來越適應這裡的生活了,你知道嗎,有些話隻想和你說,給你寫信就像是整理自己的思路,就像是自己的樹洞。
你知道嗎,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德國啤酒屋當服務員,心理學是研究人的科學,我想先接觸真實的人和社會,邊實踐,邊學習,讀書勞心,打工勞體,每天上完課就去工作,回宿舍倒頭就睡,大腦和身體都得到了勞動。
重回校園的時光,既熟悉又陌生,對書本和課堂的記憶還沒有消失,但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自己了……
方協文也來到了這個啤酒屋當服務員,因為黃亦玫的德語不是很標準,所以她也很感謝方協文幫助自己,因為自己有時候聽不懂本地人的德語,所以自己猜很感謝他。
等到了晚上快要打烊的時候,還剩最後一個客人,黃亦玫連續一個星期見到他了,雖然自己知道他就是想要搭訕,但是自己現在一點想法都沒有。
次日,黃振華給她打電話,說他三天的出差會有一天可以去巴黎一趟。
“你去巴黎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想要去找他,我房間裡麵有串小熊鑰匙給他,記住不要把我的上海手機號給他。”黃亦玫說,自己現在已經很心痛了,不想在提起那些傷心事了。
“好你放心,我絕對不提。”黃振華說。
“那明天我去接你。”
“不用,我是你哥,哪裡用得著這個。撂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