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喝不了酒,也沒人要她喝。
她的麵前就擺著一杯白開水。
瀟忠允大概是很不滿霍征,現在來了蓉城,晚上不會驚擾到懷孕的老婆,這人就一杯接一杯敬霍征的酒。
還不許簡書航他們勸。
霍征也知道瀟忠允這是不服,隻能舍命陪君子。
“霍總,真、真男人!”瀟忠允舌頭都捋不直了。
霍征臉上倒是看不出來,四平八穩地坐在那裡,仿佛永遠都不會倒下似的。
白珍珠悄悄對簡書航道
“簡總,還是先送瀟總回去吧,我看大家吃的都差不多了。”
簡書航用眼神示意
“還沒分出勝負呢,你想個辦法。”
簡書航和霍征其實都不愛喝酒,瀟忠允和郭永亮屬於人菜癮大的那種。
白珍珠就給瀟忠允倒了一杯茶
“瀟總,你先喝杯茶緩緩,這要是喝醉了,安姐肯定會擔心的。”
聽到安萍的名字,瀟忠允頓時一個激靈。
忙叮囑白珍珠
“白老板,今晚的事可千萬不能讓我老婆知道。”
說完趕緊把那杯濃茶喝了。
白珍住又給他倒了一杯,笑著道
“肯定不能跟安姐說,她馬上要生了,孕婦操心太多影響休息。”
瀟忠允頓時就覺得自己不是人。
老婆懷著孕,自己在外麵喝大酒,萬一喝出個好歹,安萍肯定立刻給他兒子找個後爹。
那個女人心狠著呢。
想到這個,瀟忠允的酒都醒了一大半。
大手一揮
“不喝了不喝了,霍總,我服了,心服口服。”
白珍珠也給霍征倒了一杯茶。
霍征端起茶一飲而儘
“瀟總,那今天就到此為止,下一次再好好陪你喝。”
瀟忠允直擺手
“不喝了,其實我也不愛喝這玩意兒。”
見兩人終於不喝了,白珍珠就示意財務去買單。
吃飯的地方距離瀟忠允住的賓館不遠,齊淵負責送瀟忠允去賓館。
沒怎麼喝酒的簡書航就負責送霍征和郭永亮。
也不用麻煩了,直接把郭永亮送到葛家就行。
一行人從飯店出來,突然一個同樣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指著白珍珠踉踉蹌蹌過來了
“喲,這不是白、白總監嗎?”
白珍珠感覺有一隻手朝著她的臉摸過來,下意識躲了一下。
站在她身後的霍征把她拉到身後,然後直接一把捏住了那隻手。
隻聽“嗷嗷”幾聲慘叫,那隻鹹豬手痙攣一般看著就很疼。
白珍珠這才看清那人的臉。
是那個叫馬天祥的,在沅縣的時候白珍珠給他設計過房子,簡書航的朋友。
馬天祥因為酒勁兒上頭,看到白珍珠就沒忍住上手調戲。
此時他隻覺自己的手好像被一隻大鉗子夾住,骨頭都快碎了,疼得他酒也醒了一半。
“征、征哥?”
馬天祥嚇了一跳。
他隻是認識霍征,並不是很熟,但是他知道霍征不好惹。
連軍區大院那些公子哥兒都怕,更何況他們這些人了。
簡書航也沉著臉過來
“馬天祥,你怎麼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馬天祥疼得齜牙咧嘴的
“航哥救命,快、快讓征哥鬆手啊,骨頭真斷了。”
跟馬天祥一起的那幾個站在邊上不敢吭聲。
霍征冷聲
“跟我們白總道歉。”
馬天祥連忙朝白珍珠鞠躬
“對不起白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