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給趙瑾交代完公司的事情之後,薑嫵就直接離開了公司,放心將公司裡的事全部交給了趙瑾。
在前往醫院的時候,薑嫵的腦子裡亂糟糟的。
在想等到了醫院之後,自己應該怎麼樣去應對,要是齊之雙的真相是自己沒有辦法承受的,拿自己又應該怎麼辦?
薑嫵深吸了一口氣才將自己繁雜的思緒給壓了下去,開始一點點整理起了思緒。
關於齊之雙這邊的線索全部都斷在了齊之雙的身上,薑嫵真的很想要知道真相。
知道自己的母親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薑嫵這樣想著的時候,車子到了齊之雙所在的醫院門口。
薑嫵感覺在前往齊之雙病房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極其煎熬的,薑嫵甚至感覺,自己此刻的內心都是在顫抖的。
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薑嫵一步步走到了齊之雙的病房門口。
趙瑾年此時正站在那裡,儼然是在等薑嫵的樣子。
薑嫵抿了抿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而趙瑾年就像是知道薑嫵此時亂糟糟的內心一樣,輕搭上了薑嫵的肩,輕聲安撫道
“你先冷靜一點,導師還在裡麵確認齊之雙的身體情況,但無論怎麼說,還是把人從死神手裡搶回來了,等導師出來之後你再進去,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趙瑾年冷靜的聲音傳到了薑嫵的耳朵裡,使得薑嫵一點點冷靜了下來,就那樣安靜地站在了病房門口等著趙瑾年的導師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薑嫵是第一次感覺時間居然是這麼漫長,漫長到自己把關於母親的所有真相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病房門都還沒有打開。
薑嫵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病房,手掌攥緊成拳,掌心在無意識之中沁出汗來,生怕出什麼意外。
就在薑嫵的心高高懸著的時候,齊之雙病房的門總算是打開了,而趙瑾年的導師也從裡麵走了出來。
薑嫵一個健步直接走到了趙瑾年導師的麵前,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期待從趙瑾年的導師口中得到齊之雙的情況,但是又害怕得到齊之雙的情況,害怕自己這一次又是空歡喜一場。
就在薑嫵這麼糾結的時候,趙瑾年的導師摘下了口罩,對著薑嫵說道
“齊之雙確實醒了,總體來說恢複的也不錯,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聽到這話,薑嫵懸著的心總算是鬆了下來,眼睛忍不住閉上了幾秒,嘴裡喃喃道
“那就好……”
看著薑嫵這樣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趙瑾年的導師卻還是皺著眉頭的模樣,並沒有像薑嫵那麼輕鬆。
在一旁的趙瑾年原本和薑嫵一樣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是薑嫵難得求自己乾的一件事,要是能夠幫薑嫵做好這件事,減輕負擔,趙瑾年就已經很滿足了。
但是,隨後趙瑾年就看到自己導師眉頭緊鎖的模樣,心裡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試探性地問道
“老師,那現在齊之雙的是什麼樣的情況?”
聽到趙瑾年的問話,趙瑾年的導師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學生。
這一眼,讓趙瑾年心裡不好的預感更甚。
隨後,趙瑾年這意思不好的預感就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