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與虛弱的聲音幾不可聞的響在病房裡。
傅夫人和院長都沒有聽到,但是簡初耳力驚人,她對院長說,“傅澤與醒了。”
“怎麼可能?”院長笑了起來,“他會醒得這麼快?”
眾人也笑起來,都朝著病床上看過去。
“水——”就在這時,傅澤與的聲音又響起,他緩緩掀起沉重的眼皮,“我要喝水……”
“真的醒了!兒子!你醒了!”傅夫人雙手顫抖的捧了一杯溫水到病床前。
傅硯沉將傅澤與扶起來坐好,又在他腰後麵墊了一個枕頭。
傅澤與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神沒有聚焦的看著麵前模糊的人影,“水……我渴。”
傅夫人小心翼翼的將水喂到兒子的唇邊,傅澤與馬上就大口大口的喝起來。
一整杯水下肚以後,他這才舒服了一些,還不夠,“我還要喝。”
傅夫人於是又接了一杯水,這杯水喝完以後,傅澤與才覺得自己總算是活過來了。
他長吐了一口氣,搖晃了一下腦袋,又動了動躺得有些久的四肢。
“怎麼我渾身臭臭的?”
他抬起手臂嗅了嗅,“好難聞。”
簡初走過來手指就要往他脈博上按,傅澤與嚇了一跳,“你乾嘛?簡初?你怎麼在這裡?”
“二少爺,這是咱們醫院的簡醫生,你就是她救醒的。”院長笑嗬嗬的介紹。
“怎麼可能?她就是個傻子,她怎麼會是醫生?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傅澤與難以置信。
“有力氣叫得這麼大聲,看來你恢複了不少。”簡初淡淡瞧著他,“要是不願意讓我把脈就算了。”
“要的要的,一定要的,澤與,彆和你嫂子鬨!快點配合!”傅夫人一聽簡初不把脈了趕緊嗬斥兒子。
傅澤與瞪大了雙眼,“媽,你老糊塗了?”
“傅澤與,彆讓我生氣。”傅夫人端起架子冷著臉瞪著兒子,“快點。”
傅澤與彆彆扭扭的伸出手,“我看你能把出花兒來。”
簡初短暫的試了一下他的脈博就收回了手,“恢複了三成,想要繼續恢複身體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簡初,你放心吧,一定照做。”傅夫人眼巴巴的看著她,“你說吧。”
她現在是百分百相信簡初的醫術。
“我寫一張藥方,你去抓藥,每天按時煎服。”簡初說著就拿起筆在傅澤與的病曆上寫下了藥方。
這是一張中藥的藥方,調理身體的。
寫完以後傅夫人就馬上拍了照片,“這是中藥啊?”
“嗯。西醫治標不治本,中藥主在調理。他根基太差,需要一些時間。”簡初說著就又寫了一另外一張方子,“這是一張鍛煉身體的計劃,每天都按照計劃鍛煉身體,虧空就會慢慢被填補。”
傅澤與一聽要喝中藥還要鍛煉身體,不由得叫道,“要了我的命吧,中藥那麼苦,怎麼喝?鍛煉身體?有那時間還不如打兩把遊戲!我拒絕!”
“你想死嗎?”傅夫人一巴掌甩到兒子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