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炙熱的指尖掃過她細膩的肌膚,讓她瞬間皮膚上起了一絲顫栗,麻麻的,好像有輕微電流。
“怎麼了?”男人黑色的短發下,眉目精致得宛若從畫中走出來,一雙墨眸專注的盯著簡初。
簡初摸了摸鼻子,“沒什麼。”
傅硯沉卻笑了,他的眼神像兩簇燃燒的火苗,氣勢洶洶的裹脅而來。
簡初的手被他握緊。
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撲到大床上。
傅硯沉的眼眸如一望無際的大海,平靜的表麵下藏著侵略的波濤,浪潮一波波將簡初淹沒。
簡初低呼一聲,摟住他的脖子,閉眼前看到他緩緩傾身而來。
她沒躲開,一團陰影將她團團籠罩。
整個人好似被帶到一個昏沉的世界,涼的是唇,燙的是心。
紅溫燒上臉,燒去了她最後一絲理智。
……
京市。
蒼老的老人鐵青著一張臉拐杖狠狠敲擊著地麵,痛罵麵前的幾個年輕男人,“廢物!蠢貨!”
“一個傻子都殺不死!還全軍覆沒,氣死我了!”
“再派人去,派高手去!我就不信,一個傻子都滅不了。”
“薑老,我們也沒想到那傻子竟然還會武功。”年輕男人擦了擦額上冒出來的汗,“這傻子現在不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不傻了,她好像還深藏不露。”
“蠢貨!再深藏不露,能有我們傅家底蘊深嗎?傅家動動手指頭就能滅她滿門!”薑老氣得假牙差點從嘴巴裡蹦出來。
“滾,滾出去!”
幾個年輕男人灰溜溜的離開。
薑老這才一臉怒意的轉身走向走廊深處,他敲了敲門踏進房間。
語氣恭敬極了,“少爺,您放心,副身閃婚娶的那個傻子一定會解決。您這兩天身體如何?”
“滾!”男人嗓音沙啞,“沒有我的召見,誰都不許進來!”
薑老馬上離開,不敢再多停留。少爺怎麼了?聽起來聲音有些不對勁。
男人陷在黑暗裡,緩緩閉上眼,為什麼隻要他一探查副身的情況,這副身都是在和那個傻子滾成一團?一探查,就會共感。
一共感,他就敏感的紅溫,心跳加速。尤其是女子肌膚那細膩光滑的觸感,讓他掌心發燙,整個人都如同被一團火在瘋狂燃燒。
他快瘋了!不能再探,一定不能再探!那女子定是有什麼魔力!才會讓那副身如同中了蠱一樣食之未髓!
肯定是的!
一覺到中午,簡初捂臉,太墮落了。
傅硯沉不在,應該去公司了。
她穿著一身衣居服趿著拖鞋來到樓下找吃的,結果一下樓就看到傅夫人正在客廳裡衝管家大叔發牢騷。
“氣死我了!這群老太婆竟然敢嘲笑我,我兒媳婦好的很!”
“她們也不看看自己家裡的那歪瓜裂棗,有我們家簡初長得好看嗎?”
“有我們簡初醫術高明嗎?我跟她們是簡初是醫生,她們竟然還不相信!”
“說什麼一個傻子,我也敢把她安排到傅氏中心醫院,不怕出醫療事故?做個行政搞搞接待就行了。”
“看我下周一定要辦個宴會,我一定要狠狠打她們的臉。”
“我,我,我就說……介紹兒媳婦宴會。”
管家大叔很少看到傅夫人這麼暴跳如雷,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安慰,“哎呀,夫人,你不要和這群隻會做美容逛街的太太們一般見識。”
“她們眼光不行的,說什麼你都當沒有聽到。”
“怎麼可能當沒聽到?她們拿簡初當話題中心,昨晚上講了一晚上。”傅夫人也的確罵渴了,一口氣將那杯水全部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