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沉手背上的傷被簡初重新處理過,塗了泉水以後冰冰涼涼的,尤其是新長出來的嫩肉有些癢,這會兒也不癢的難受。
傅硯沉挑眉看一眼傅澤與,“江四可是我發小。”
“所以去還是不去?”傅澤與更好奇了。
“你是不是豬腦子啊你!”傅夫人揪了一下兒子的耳朵,“快點把衣服取出來,還有把臟衣服趕緊收拾走。”
“好的好的,媽,媽,你彆揪了,好疼。”傅澤與嗷嗷叫起來,傅夫人這才鬆手。
簡初看著母子之間的互動,覺得這一幕還挺溫馨。
傅夫人一回頭就對上簡初的眼神,她臉頰一燙,立刻又端起自己貴婦範兒,輕咳了兩聲,聲音也放緩兩分,“初初,這死小子就是不聽話。”
她可是優雅的貴婦人,才不是江大夫人那種貴婦圈裡的邊緣人物!
簡初喝了一杯泉水以後,放下杯子就對傅澤與說,“過來,讓我把把脈。”
傅澤與屁顛屁顛跑到病床前伸出手,“大嫂,你快瞧瞧我最近身體好些了沒?”
傅硯沉看了一眼簡初給傅澤與把脈的手指,閃過一絲微酸。
真不想讓瑩潤如玉的手指觸碰到任何一個除了他以外的異樣!
弟弟也不行!
過了一會兒簡初收回手指,“比之前強了不少。繼續保持,加強鍛煉。”
她說著取了半杯泉水遞給傅澤與,“喝了吧。”
“大……大嫂!”傅澤與震驚的盯著這半杯泉水,“它好像是憑空變出來的!”
“嗯,你喝不喝?”簡初作勢要收回來,傅澤與馬上搶過去一飲而去。
開什麼玩笑,大嫂給的東西肯定是極好的。
喝了泉水以後,他頓時覺得精神抖擻,嗓子裡冰涼冰涼的,可舒服。
“太好喝了吧?”
“當然好喝。”簡初又取了一些泉水出來,灑到自己受傷的右腿上。
灑完以後,她就開始動手拆石膏。
“初初?你這就拆石膏?會不會太早?這還沒有半個月啊!”傅夫人心裡有些緊張,“要不要我叫醫生過來?”
“不必。”簡初語氣充滿自信,“不就是個韌帶拉傷嗎?哪需要那麼久的時間?”
這幾天她每天都用心恢複自己的右腿,又吃了不少丹藥,每天也有泉水療傷。
她活動了一下摘掉石膏的右腿,“還是有幾分不太舒服,不過不用打石膏了。”
一直打著石膏不利於血液循環不說,也不舒服,不管是睡覺或者是坐著,都難受。
她已經幾天沒有走路,扶著床就想要下地。
傅硯沉見狀趕緊攙扶住她的手臂,“先不要行走吧?會不會不用力好一些?”
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響在耳邊,簡初側眸就能看到他那張如刀削般的容顏。
不由心臟漏跳了半拍,長這麼妖孽做什麼?
“應該適當的活動一些。”簡初換了個姿勢,按住他的手臂,開始緩慢的抬起右腿往前走。
僅僅是走了幾步之遙,她額上就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還想再試著走幾步,但是傅硯沉卻突然一個打橫將她抱起來,來了個華麗的公主抱。
她低呼一聲伸出雙臂環住男人修長的脖頸,臉頰發熱,“你乾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