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一看就有紈絝二代的氣質。
傅澤與吊兒郎當的站在那裡,嘴巴裡還嚼著木糖醇,傅夫人走過去就賞給他一個爆栗,“跟個流氓似的,吐掉!”
“媽!你怎麼什麼都管!”傅澤與無語的將嘴巴裡的東西給吐到旁邊垃圾桶裡。
“我是你媽,不管你管誰!”傅夫人斜了他一眼,就和簡初一起登上遊輪。
海風徐徐拂來,掀起簡初的長發,她輕輕將吹亂的發絲撥弄到耳後。
她和傅硯沉住一個套房,將房門打開,她輕輕走進去。
想起上一次在這座遊輪上,她住在狹小的最角落的房間,才不過這麼短短一段時間,就已經物是人非。
上一次,她是個眾人眼裡被拋棄的傻子,現如今,她是傅家太太。
她低笑一聲,將行李箱打開,將裡麵的衣物全部都取出來掛到衣櫃裡,就在這時,有服務員敲門走進來。
“太太,你好,我是傅少派過來的小一。”
經過簡初允許以後,服務員就走進來開始幫她整理行李箱,然後又開始掛燙衣物,將禮服啊之類的都分類整理好。
做好這一切以後,她才恭敬離開。
套房裡瞬間變得很安靜,簡初喝了水休息了一會兒以後就走出房間,找了傅夫人,“一起去喝點茶?”
“好啊!我還約了幾個夫人,我們一起。”傅夫人理了理頭發,“初初,我塗這個口紅色號怎麼樣?會不會太豔了一點?”
“沒有。還挺好的,很襯氣色。”簡初幫她看了一下。
“那我們走。”
傅夫人開心的拉著簡初一起走出去,傅澤與則幾個少爺在去了其他層玩電動,最近傅家事兒也挺多,他好久沒有和狐朋狗友們一起玩樂。
這會兒正可勁的撒歡兒。
“二少,聽說你嫂子長得可美。”有個叫姓王的少爺笑得很猥瑣,“你以前不是說要把你大嫂帶出來給兄弟幾個嘗嘗滋味嗎?”
傅澤與原本端著酒杯的手一頓,臉上的笑意一僵,眼神陰冷的瞟向王少,“你膽夠肥啊!我嫂子你也敢這麼口出狂言。”
王少皺眉,“傅二,你什麼意思啊?不就是開句玩笑,用得著這樣?”
“我嫂子可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口嗨的對象!”傅澤與將手裡的酒杯一摔,直接就走,“不玩了!”
“切!不就是個女人!”王少一臉不屑。“傅二,你未免太小氣!”
傅澤與冷笑一聲,猛地轉身盯向王少,“我就是小氣,我告訴你,我大嫂是我家的人,誰都不許冒犯!”
“我就冒犯怎麼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情分!”王少也來氣,“以前還一起玩過小網紅,現在怎麼了?你突然變得這麼清純?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清純男大?”
“我不是清純男大,對!以前我的確是愛玩,也玩得花,走過一段錯路。”傅澤與知道自己以前不是個玩意兒,不是個東西。“但是,現在,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大嫂說了,做人要有目標,不能渾渾噩噩當個混子!”
“喲!怪不得這麼維護你大嫂,敢情是和你大嫂有一腿啊!你哥知道嗎?”王少再也忍不下去,開始直接講一些羞辱的黃腔。
“砰!”一拳頭!狠狠砸到王少臉上,傅澤與抬起拳頭又是一拳,這王少是個酒囊飯袋,虛得很,哪扛得住他這幾拳。
他現在每天跑步鍛煉身體,每天蹲馬步,學習了基礎的五步拳,十二生肖拳,雖然都是武術最入門的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