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魔修被刺後橫死,引得還剩下的魔修們人心惶惶。
畢竟巫魔既能讓眼前的魔修擋刀,又焉知不會輪到自己。
戰鬥之際,最忌有退卻之心。
這些魔修們,一個個已經失去了戰意,如同失了利爪的老虎。
輕輕鬆鬆便被清清與元霧解決。
眼見著所有的人都被解決,獨木難支的巫魔撕開一張傳送符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元霧想追上去,清清拉住了他。
從手心裡拿出一張符籙,而之前刺破他肉身的劍上還染著他的鮮血。
清清口中念著口訣,把劍上的鮮血緩緩滴落在符籙上。
雙手相對掐著指訣,很快一絲金色的光芒閃耀在符籙之上。
“這是追蹤符還是?”元霧在符道上沒有天分,看了半天眼前的符籙也沒有看出這個符的效果是什麼。
“一半一半吧。”清清也沒多解釋,畢竟這符籙是她在原本的符籙上加強改良的。
擁有著不止一種功效。
看著金色的光芒在符籙上一閃一閃,清清滿意點頭道“放心吧,師兄,這魔族跑不了的。”
拓跋宏才不信任她的話,嗤笑了句“人都跑沒影了,你還敢說人跑不了。真會妄想。”
“既然你不信?那我們就打個賭吧,若是一個時辰後,巫魔自己回來了,以後隻要有我在的地方,你就給我老老實實離我遠一點。”
清清受不了拓跋宏天天跟個黏人的臭蟲一樣,既自以為是還滿嘴臭味。
“賭就賭,要是你輸了,把你的儲物戒指給我。”
有的時候最了解你的往往不是你的對手就是你的敵人。
拓跋宏太清楚清清最在意的是什麼,直接把賭注放在了儲物戒指上。
果然話音一落下,清清一雙眼睛裡仿佛長滿了刺般,恨不得把眼前的拓跋宏給紮死。
兩人誰也不讓誰。
清清給白雪幾人拿了上好的丹藥,幾人服下後,沒多久傷勢就好了大半。
因為二人的賭注,所以在場的人除了那些宮女守衛回到原本的位置各司其職。
其他的人一個個都在圍觀。
很快,一個時辰馬上到了。
在拓跋宏得意洋洋,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
麵如死灰的巫魔步子急衝衝的跑了回來。
“算你狠。”拓跋宏簡直難以置信人居然真的回來了,隻能遵守約定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陳國的事情到這裡算是處理完畢,陳齊在聽說清清救他是因為他父皇答應了讓他拜入烈日宗後,與他的父皇話彆後,就與幾人一起,帶著五百名的弟子一起飛向了烈日宗。
那些沒被打死的魔族和魔修都被清清用霧清丹關了起來。
對於這些元霧並沒有多問,畢竟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如果硬要打破砂鍋追問到底,隻會好友結成仇。
他心大,一向看的開。
因為清清這次收納的弟子太多,隻能繼續用白雪的契約寵孔雀把眾人送回宗門。
元霧帶著那些弟子們去安置,行止雖然舍不得離開清清,但是到底還未正式入門,他也隻能依依不舍的離開。
一陣時間不見,看著宗門口人來人往的弟子,清清心裡散發著一種歸鄉之情。
她的宗門正是她如今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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