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家囂張跋扈,咱們是真的得罪不起!
青櫻優雅的放下筷子,不知道姑母在竊喜什麼。姑母可是皇後娘娘啊,可現在宮權從華妃手裡拿出來了卻沒有交給姑母!
這不是姑父向前朝後宮宣告,皇後無德!不能勝任皇後之位嗎。
費貴人驚訝的皺了眉,揉搓著帕子,發生了何事?華妃娘娘怎麼惹怒了皇上?也不知道娘娘現在如何了。
袖雪站在外邊偷聽了消息之後,高興的回到偏殿告訴了躲著的曹琴默,“主兒!皇上沒有提到您!”這事華妃娘娘自己擔了!
曹琴默大喘了一口氣,腿軟的跌坐在椅子上,手顫巍巍的握著扶手,另一隻手捂著快要跳出來的心,喜極而泣的發出囈語,“太好了!太好了……”
下午眾人用針投在曬過的水麵上乞巧後,又在戲台下聽了一下午的戲,皇後表現的格外隨和,殿內時不時的傳出一陣笑聲,氣氛十分歡樂。
隻是一直到了晚宴結束,皇上都沒有過來,不過卻命人送來了蜜橘。
皎潔的月光將院子內的一切都鋪上了層銀光,滿天的星星點綴在天空。
大大小小的燈籠發出昏黃的光,月光籠罩下更顯朦朧浪漫,促織聲和蛙叫聲交織。
院子中央的香案上供奉著牛郎織女,右邊的桌子上放著針線。
皇後笑著站在中間,“本宮眼睛不好,就不玩了,你們自己去熱鬨熱鬨吧。”
“那咱們兩個先過去吧。”敬嬪笑著拉著欣常在上前,“好幾年不曾玩過了,也湊湊熱鬨。”
欣常在笑了,“左右也閒著無事,不如取個好兆頭。”
甄嬛也笑著和浣碧走了過去,“咱們也去玩會兒。”
安陵溪不打算過去湊熱鬨,“姐姐和富察貴人也去玩吧,我有些累了在這裡坐一會兒。”
“那好。”安陵容和富察貴人說笑著向前走去,敬嬪和欣常在捏著針正在穿線。
“好小的針孔。”敬嬪輕笑一聲扭頭去看欣常在。
欣常在又將針舉高了些,笑道“不比咱們尋常用的繡花針針孔要大多了?”
費貴人頹唐的站在柱子旁,周身的怨氣都快化為實質。
她為了變好戲法,從昨日早上一直練到晚上一更天!連飯都是匆匆扒拉了幾口,夢裡做夢都是練習,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這麼辛苦努力過!
結果皇上說不來就不來了?
青櫻被阿箬和染冬簇擁著過去穿針乞巧。
曹琴默定定的看著玩笑的眾人,著實沒想到華妃娘娘竟然將罪名自己認了。如今華妃娘娘被禁足後宮的形勢又要變了。
歡聲笑語不斷。
穿完針後皇後說了幾句應景的吉祥話,又用首飾匣裝了紅蜘蛛,等明日打開,若是網結的方圓得體,也是得巧。
這才散了,道彆後安陵溪坐上轎子回了天然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