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天工長老的唯一真傳，哪怕看在天工長老的麵子上，她也不可能像麵對李元化那樣，逼著夏夭夭發心魔血誓之類的。
反正在她看來，兒子能修煉的事，不可能瞞一輩子。
早晚都是要讓外人知道的。
就算瞞不住，也不是太大的事，大不了給他身邊多塞點強者護道。
洛玄霜不再看她，視線重新回到王牧身上。
夏夭夭也下意識望向王牧。
頓時發現，他的身上不知何時湧現出大量的各色玄光，紅的，藍的，青的，紫的……
繼而，密密麻麻的篆文浮現虛空。
那是一篇篇功法，經文。
木元訣！
水元訣！
土元決！
……
夏夭夭眼睛瞪大了，那些功法她也認得，並不高級，隻能說比外麵爛大街的基礎功法強些。
這怎麼可能呢？
王牧身為王家少主。
北冥聖主唯一的子嗣。
怎麼會修煉這樣低階的功法？
而且……一本還不夠，還修煉了這麼多本？意義何在？
難不成，多練一本功法，法力就能比彆人多一倍嗎？
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修士的修為上限擺在那，你體內多一種不同的屬性法力，那原本的法力總量就得減少一些。
修煉五本，除了浪費許多精力之外，再沒有任何好處。
若是個外界散修，對修行常識一竅不通，剛開始修行時，犯這種錯誤還能理解，王家少主……可能嗎？
夏夭夭越看越覺得詭異。
隻覺得王牧身上充滿了秘密，整個人猶如包裹在迷霧中，完全看不真切。
……
很快，夏夭夭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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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光芒自他身上飛出。
每一道的氣息都截然不同，顯然來自不同的功法。
枯元訣、奔雷咒、玄金功、玉女功、羅刹功……
數量越來越多。
足有成千上萬種。
絕大部分氣息都真意儘顯，這是王牧將那些功法都參悟到圓滿極限的表現。
“壞了，果然不能熬夜煉器，都產生幻覺了……”
夏夭夭絕美的臉蛋上充斥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紅潤的嘴唇微張，傻傻的表情有些可愛。
一個人，哪裡來的精力，能修煉、參悟如此多的功法？
哪怕是聖地聖子級的人物。
再天才。
精力也有限的。
哪怕那些功法品階不是很高，可如此多的數量，全部參悟圓滿，所需要的時間怎麼不得上百年？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而且……
不是所有的功法，都能混在一塊學的，有許多功法分明是相互排斥，甚至會對修士造成不可磨滅的道基損傷。
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常識。
可在王牧身上，這些常識和道理，仿佛都不存在了。
……
突然。
磅礴的法力自王牧體內湧出，浩瀚的波動直衝天際，將那巨大的漏鬥狀靈霧漩渦都給衝擊得劇烈晃動起來。
夏夭夭再度睜大了眼睛。
“艸！”
“這他媽的是……一個築基修士能有的精純法力？”
她的認知被再一次顛覆了，直接爆起了粗口。
本就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蕩漾出驚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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