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傅霽書的手臂給甩開。
“你可不要誤會是我黏著你,我隻是因為昨晚有些醉了,把你當成了抱枕而已,不要多想。”
傅霽書翻了個身,手肘撐在床麵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黎蘇。
“所以你也會對著抱枕又啃又咬的?”
黎蘇瞪圓了眼睛,“你不要胡說,我是乾得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的人嗎?”
傅霽書也不辯解,而是微微歪了下頭。
將右耳上還殘餘的牙齒印,展示給她看。
“你昨晚對著我的耳朵咬了一口,並且還評價了一句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看清傅霽書耳朵上的牙印後,黎蘇的腦海中隱約浮現出昨晚她抱著對方啃的畫麵。
難得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線,但俗話說得好,就算是做錯了事,但如果你在氣勢上先輸了,那才是輸得一敗塗地。
黎蘇將腰板那麼一挺,理直氣壯的反問“我就是咬了怎麼樣,我咬我自己的老公,不可以嗎?”
傅霽書笑出聲來。
抬手伸向了黎蘇,而黎蘇第一反應還以為對方是要報複,立馬就抬起雙手,擋在前麵是一副格鬥的姿勢。
警惕的看著對方,“你想乾嘛?還想咬回來不成?”
但下一瞬,傅霽書的掌心就落在了她的頭頂,輕輕的摸了摸,像是一種安撫般,
“你說的對,自己的老公,想怎麼咬就怎麼咬,你高興就好。”
黎蘇怔了下。
病秧子這麼心善?
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喜歡騎馬嗎?”
他忽然又問了一句,話題跨越度太大,讓黎蘇一時沒轉過彎來。
“什麼?騎馬?還行吧,你不是看過我騎馬的路透視頻嗎,是不是像英姿颯爽的女將軍?”
傅霽書的麵上是溫和的笑,他順著妻子的話點了下頭,“以後要是想騎馬了,就在家裡騎,方便也安全些。”
黎蘇奇怪,“家裡怎麼騎?香山雅苑又沒有馬場,連馬都沒有,你是讓我在家裡騎搖搖馬呢?爸爸的爸爸叫什麼?”
“你這小腦袋瓜裡,每天都在想什麼。”
傅霽書帶著一種縱容的味道,輕刮了下她的鼻尖,一麵起床一麵說道“你洗漱一下,吃過早飯後我帶你去個地方。”
黎蘇是那種隨隨便便聽彆人話的人嗎?
當然不是,傅霽書讓她起來,她偏不起,還傲嬌的抬了抬下巴。
但下一秒,隨手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入賬五百萬,並且時間還是昨晚,而彙款人,自然是眼前這個病秧子便宜老公了。
看在金錢的份兒上,她也不是不可以賣他一個麵子。
在黎蘇和傅霽書起床後,傭人進來打掃衛生。
收拾垃圾桶的時候,看到了被遺棄在裡麵的杜蕾斯,露出了驚呆我的老鐵的表情,
爾後意味深長的,將這件事轉告了期待了一整晚的管家。
管家亦是驚出了聲“你說什麼,先生將那些東西全都用完了?一個都不剩?”
傭人難為情的點點頭。
管家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這得一夜奮戰多少次,才能在一晚上的功夫,將所有味道的都給用完了?
看來以前是他誤會先生的身體了,雖然先生體弱,但是在這方麵的持久力還是遙遙領先的!
管家意味深長的道“這麼看來昨晚先生和太太都辛苦了,你讓廚房再煮一些補腎和養身的,給先生和太太好好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