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展鵬是在從集團下班回家的路上,和兒子兩人一起,被人套了麻袋,胖揍了一頓。
打得鼻青臉腫後,保鏢趕過來時,那群人早就已經跑不見了。
傅展鵬簡直是氣炸了,“一定是傅霽書那個瘋子乾的!被我趕出了集團,惱羞成怒在背後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傅耀光捂著鼻青臉腫的臉控訴“爸,這事兒咱們不能這麼算了,咱們去告訴奶奶,傅霽書他竟然對家裡人下死手,正好可以借此讓他永遠回不了集團!”
父子倆還沒有被人這麼胖揍過,為了讓自己這頓揍挨的物超所值,兩人回到傅家老宅的時候,哎喲哎喲那叫的叫一個慘。
“媽,您要為我和耀光做主啊!”
“奶奶,您看二弟將我給打的,都沒法見人了!”
傅老夫人正戴著老花眼鏡,費力的在看集團財報。
自從傅霽書接手瑞豐之後,傅老夫人就退居二線,對於這個親孫兒的能力,她是放一百個心的,所以她很久都沒有過問集團的事兒了。
隻有每年年底的董事大會上,她才露個臉,而瑞豐在傅霽書的帶領之下,每年都蒸蒸日上,完全不需要她操心的。
但從上次壽辰之後,傅霽書撒手不乾,傅老夫人服氣之下,讓自己的兩個兒子接手。
但對於自己這兩個兒子有多少能力,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很清楚,正因為不放心,她這把年紀了,又隻能重操舊業,親自盯著。
隻是許久不曾管事,如今看起這財報來,傅老夫人隻覺得老眼昏花,真是遭罪,在連歎了好幾聲氣後。
管家端上茶水勸道“老夫人,您已經看了一早上了,還是歇一會兒吧?原本您這個年紀,該是頤養天年了。”
“二少爺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集團隻有交到他的手中,才能帶著瑞豐再創輝煌,都是親祖孫,俗話說打斷骨頭還連在一塊兒呢。”
“有什麼矛盾的,放在台麵上說開也就好了,何況二少爺向來最敬重的就是您,隻要您稍微說句軟話,二少爺難道還為了一個女人,而繼續和您這個親奶奶唱反調嗎?”
傅老夫人再度歎息了聲“彆的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他身為傅家子孫,該是最清楚我們傅家和宋家的恩怨。”
“他在私底下和宋家的人往來,而且還是宋家未來的繼承人,這豈不是在打我們傅家自己人的臉?”
“何況他要是在暗地裡來往也就罷了,他竟然還將宋觀庭的妻子帶到了我的壽宴上,怎麼,是覺得我這個老太婆活得太長久,想要讓我提早翹辮子了?”
說起這個傅老夫人就來氣,分明是傅霽書做錯了事,原本這事兒隻要他低個頭,傅老夫人一向器重這個孫兒,也就當沒事發生了。
可偏偏,傅霽書不肯低頭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宴會上當眾讓她下不來台。
如果她在這個時候先低頭,豈不是助長了傅霽書的氣焰,讓他更加明目張膽的和宋家的人往來了?
管家還想再勸勸,就聽見外頭響起了嚎叫,然後就見傅展鵬和傅耀光衝了進來。
在兩人一人一邊跑到傅老夫人的跟前,把臉這麼一抬,那兩張堪比豬頭的臉,把傅老夫人也嚇個夠嗆,險些都要犯了心臟病。
“你、你們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傅耀光張口就控訴“奶奶,您是不知道二弟他有多過分,又不是我們讓他離開集團的,是他自己暗中和宋家人往來,還當眾不給您麵子,撂挑子不乾了。”
“可誰知他轉頭,卻報複到我們的頭上來了,今天我和爸從集團出來,就被一群人給套了麻袋,好一頓揍,您看看我的臉,都要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