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娜真的很崩潰,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她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她的清白,她的驕傲,居然被那樣一個男人給毀了。
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啊!
她想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留給常景祥的,現在一切都被毀了。
她把所有的錯都怨在了林月的身上,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林月,我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會向你討回來的。”
她憤怒的咒罵了幾句之後,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情緒。
她必須要振作起來,裝作沒事人一樣。
抖了抖自己發軟的雙腿,她強迫自己昨天的事情暫時忘記。
換上衣服後,她從穿過的製服裡找鑰匙,把兜子裡裡外外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
她把家裡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包括垃圾桶都翻了,也沒有看到鑰匙的影子。
鑰匙圈上麵除了有家裡的鑰匙,還有警察局的鑰匙,因為她經常在局裡加班,所以領導特批給她一把警察局樓門的鑰匙。
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鑰匙她一直都是隨身攜帶的,按理說是不可能丟了的。
而她家裡就隻有她一個人,她的父母也從來不會來這裡。
除了
她能想到的就隻有張偉來過,難道是被他給拿走了嗎?
“張偉這個混蛋,以為拿了鑰匙就可以隨便進出這裡了?”
吳曉娜決定下午回來就找個換鎖的把鎖都換了,絕不讓張偉再有機會進來。
她一路上都有些忐忑不安,如果張偉拿她的鑰匙隻是為了進她家,那還可以理解。
可如果他是衝著警察局去的,吳曉娜還真想不到他要乾什麼。
她到達警察局的時候,整個人還是很疲憊,同事見了都問她是不是生病了。
“吳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這幾天都沒見你。”
吳曉娜無奈的點點頭,無故曠工缺勤三天,也沒有比生病更合適的借口了。
她可是從來沒有主動休息過,就連休息日都是待在局裡辦公的。
吳曉娜假裝不經意的問了句,“抓到那個張偉了嗎?”
同事歎了口氣,“還沒有,這個家夥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吳曉娜鬆了一口氣,也不免笑自己多心了。
張偉就算是再笨再沒用,也不至於自投羅網,跑到警察局來找死。
她就把丟鑰匙的事拋在腦後了,吳曉娜開始琢磨能去哪裡找張偉。
這人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天不處理,她就心裡不踏實。
還有那個林月,必須在她回上京之前動手,要不然她就算是找彆人幫忙,也是鞭長莫及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常景祥以前坐的位置,“常景祥同誌在哪裡?他們已經回上京了嗎?”
同事把手裡的文件整理好,輕輕的搖了搖頭,“還沒有,他媳婦還沒有出院呢,看來這一次被嚇得不輕。
連我們看了那種情況都會覺得心裡有陰影,更何況是她們那種普通人呢。
常景祥同誌一直在醫院守著,還真看不出來他這麼顧家,對她妻子的感情還是挺深的。”
吳曉娜本來想忍著心裡的嘲諷,可一個沒忍住話就出了口,“也真是難為了常景祥同誌,放著工作不管不顧,還要給她收拾這個爛攤子。
也真不知道這個林月是怎麼想的?本來就是些口角上的爭執,非要弄得這麼僵,還鬨出了人命,真不知道她圖什麼?”
同事有些意外的抬頭看她,“吳姐,我都聽他們說了,這事不能怪林月,都是張偉母子自己鑽牛角尖。”
吳曉娜訕訕一笑,“他們那都是顧及著常景祥才那麼說的,真實情況大家也都看見了,那張偉就是個沒腦子的,做事莽撞了一點而已,又沒有真的想傷了林月。”
“張老太太就是個老婦人,嘴碎了一點,說話難聽了一點,這也是老太太們的通病,也不能真因為這個就抓人吧,真要都抓起來,我們警局都關不下吧。”
“常景祥同誌也真是糊塗,他想護著自己媳婦的心思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壞了我們局裡的規矩,這樣我們以後怎麼辦案子啊?”
吳曉娜揚了揚唇,還想再說些什麼,就有同事著急的跑過來說,“那個張偉出現了,局長讓大家都過去。”
吳曉娜神色一凜,快速站起來跑了出去,見一隊的人都向著門口跑,紛紛拉開車門上了車。
吳曉娜沒有猶豫,拉開一輛車的車門就坐了進去,因為對方隻是一個普通人,所以誰都沒有帶武器。
幾分鐘後,三輛黑色的公務車向著服裝城的方向開過去。
車上有同誌介紹情況,“服裝廠保安今天上班的時候,聽廠裡的工人說在廠裡見到了張偉,他就來報告了。”
眾人到了廠裡的時候,找看到張偉的人問了情況,那人指著禮堂的方向說“昨天晚上我值班,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到張偉從禮堂裡麵走了出來,我還叫了他幾聲,他沒理我。”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那你看到他從哪裡走了嗎?”
“應該是向著大門去了,我問了其他工人,誰都沒見過他,他也沒回車間和宿舍,現在應該不在廠裡了。
我就馬上和保安彙報了情況,他要是還在廠裡,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的,不可能誰也沒有見過他呢。”
大家去禮堂裡檢查情況,空空蕩蕩的禮堂裡現在沒有一個人影。
突然一陣風吹過,有細心的同誌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火藥味,他把情況彙報給一隊隊長。
隊長臉色大變,如果有炸藥的話,那可是非常嚴重的情況,他吩咐大家仔細的搜查禮堂裡的每一個角落。
“給我仔仔細細的找,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過了幾分鐘,就有同誌發現了被放在禮堂領導座椅位置下麵的炸藥。
這炸藥看樣子是那種專業人士做的炸藥,體積小但是威力很大,不是在黑市上能買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