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周長光,你費勁心力拿我開刀,無非就是想從我開始,獨攬大權!”
“你真是好深的計謀!”
“你們是不是傻?單單憑借這些可以偽造的證據,就聽信了他的讒言。”
“到時候,下一個和黑邊組織竄通的人,就是你們!”
這個男人,發了瘋似的嘶吼著,極力的想要讓大家,不要去妄信周長光的話。
不過,儼然周長光對他這幅垂死掙紮的模樣,並不感冒。
反而,饒有興致地走到了他的跟前,語氣中滿帶著戲謔。
“你不用在這裡混淆視聽,我既然敢當麵將你拉出來,肯定就不隻是這個證據。”
“咱們古往今來,講究一個人證物證具在,雙證齊全,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狡辯!”
話音落下,一個人影被人齊齊地從門外麵抬了出來,徑直地扔在了地上。
渾身遍布傷痕,讓人隻能從他的雙眼中,看到一絲年輕人的影子。
周長光走到對方的跟前,伸出自己穿著皮鞋的腳,踩在男人的臉上。
一把拉起對方的頭發,轉頭看向那個男人“這人你應該很熟悉吧?”
其餘人見狀,紛紛露出一陣疑惑,用手指點著對方道。
“等等,這不是他的下人嗎?”
“難道,他的下人和他一樣,也是黑邊組織成員?”
“快點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在我們水鬼組織的目的是什麼,老實交代,我興許還能給你留下一個全屍。”
被打的不成人樣的男人,嘴角還在流淌著血水,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看著他那猩紅的雙眼,台上的男人,發出一陣癲狂的叫!
“周長光,你這是屈打成招,我不服,我不是黑邊組織!”
可任由他如何癲狂近乎發怒的解釋,對麵的那個人,在周長光的腳下。
已然沒有了絲毫的魄氣,他哀怨地看著台上。
“你不是說,隻要跟隨著你一起,為黑邊組織辦事,我就能擺脫下人的身份嗎?”
“為什麼,現在是為什麼?你把我害得好苦,你把我害得好苦啊!”
這人扯起自己的喉嚨,一股一股鮮血,從口裡麵湧出,突然間臉色一怔。
頭直勾勾地跌落在了下去,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今證據確鑿,其餘人也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在他們上層人士中居然有內鬼。
他們憤然的看著眼前的人,好不容易在末日之中有了安定的生活,還能夠繼續享受。
一旦被這個人和黑邊組織給毀了,那他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就全部沒有了!
“你這個雜碎,給你享受這麼多東西,還敢要背叛我們!”
“你的心,被狗給吞了嗎?”
“來人來人,給我狠狠的訓他,倒要看看,在我們水鬼組織裡麵,到底還有多少的奸細!”
馬猴見狀,整個人又不經害怕的往沈邪身後躲了一躲。
除了沈邪,方晴雪之外,沒人知道他現在的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