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還有民眾在排隊,一個聲音就從最後方傳了過來。
這幾句倒是不痛不癢,沒有多少人搭理他。
徐平安抬眸看向了說話之人,這男人穿的倒是一般,普普通通一件棉麻織的短衫,唯一比其他人好一點兒的就是這件短衫上沒有一點兒補丁。
這算得上比較富有的家庭。
“破廟?”
徐平安微微皺起眉頭,他也沒有得罪過其他人吧,怎麼這人張口就是詆毀?
“你是誰?敢對平安公如此無禮。”
飄渺門的弟子眼睛一橫,看一下那人的目光充滿了凶悍。
那人被嚇了一跳,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膽子又大了起來。
“我說你們在搞把戲,騙這些普通的民眾。”
“你……簡直是胡言亂語。”
飄飄門的弟子立馬反擊般的說道。
但是,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居然帶了足足七八個人。
見飄渺門的弟子語言上有反擊之意,那些人也七嘴八舌的和飄渺們的弟子吵了起來。
縹緲門弟子隻有兩個人,對比起那男人帶來的人簡直是寡不敵眾。
一時之間居然落了下風。
而這個時候,角落裡有人群在竊竊私語。
“這不是安平縣的人嗎,怎麼跑到安和縣來了。”
那人皺起眉頭,看著穿短衫的人。
“我知道他,他經常去安平縣城隍廟,想來應該是那邊的信徒。”
“隻不過平安公又沒招惹他,管他們何事?”
另外一個人搖了搖頭。
徐平安的聽力極其的敏銳,縱然門口吵的不可開交,也聽清楚了這番話語。
安平縣?
城隍廟?
原來這一次不是敵人砸場子,而是同行砸場子……
徐平安竟然是不會讓這場奸計得逞的。
神廟最重要的當然是顯靈,對於百姓們的祈求有所答應這樣才能得到百姓們的信任。
所以說他隻需要輕微給他一點教訓,然後保持響應百姓們的需求即可。
對付他們,倒不必大費周章。
徐平安微微一笑,手指一點凝聚起來幾個石子。
咻——
石子劃破空中,落到了那找麻煩人的身上。
“哎呦!”那穿短衫的人痛乎一聲。
“是誰在打我?”
他四周打量一番,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然後他又轉過頭繼續和飄渺門的人爭執。
他一轉頭石子又咻的一下,落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這一次,可比上一次重得多了他的腦袋直接被砸出一個大包。
“是誰?到底是誰?”這一下,他沒辦法再繼續和縹緲門的人吵架了,實在是痛的不行,他必須要把砸他的這個人給找出來。
而這個時候飄渺門的人大笑一聲。
“你彆找了,沒有人砸你,有的隻是平安公顯靈,教訓你對平安公無理。”
而那個人卻氣的不行,但是片刻之後他眼睛卻滴溜一轉,不知道心裡想到了什麼鬼點子。
“我說呢一定是你們飄渺門的人搞鬼,你們可得陪醫藥費。”
“哎呦,你可太不要臉了。”
縹緲門的人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