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斌看完熱鬨就沒再當回事。
熱鬨過去了問題才剛出。
市裡的那幫領導可有得頭疼了!
他也得隨時做好給張婭收尾的準備,這一次張婭動用的資源和資料都是她自己找的,一旦這些資料帶去的威脅被彆人化解了,那他手裡的那些黑材料說不得也得用一用。
下午上班,覃文斌接到陳秋萍的電話,陳秋萍讓他去市委一趟。
“我去不了,陳書記找彆人吧。”覃文斌一口拒絕。
陳秋萍怒道“你為什麼來不了?”
“不聽大家都說麼,陳書記的辦公室現在哪個男人進去哪個人就有嫌疑,有話在電話裡說,我開著錄音呢。”覃文斌道。
陳秋萍氣得直哭,隻好道“你問問張婭,她到底要什麼。”
“公平啊,還能要什麼。”覃文斌笑道。
陳秋萍無奈隻好細問“她到底要升遷還是要調動你讓她接我電話。”
“我可沒那本事,你們領導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去說,我不當拉皮條的。”覃文斌陰陽怪氣揶揄。
陳秋萍還沒法罵他。
思來想去她隻好去農工委找張婭。
結果那邊的乾部告訴她張主任去市政府了。
得,陳秋萍這下什麼都明白了。
什麼叫張書記去市政府了?
給人家提拔為副市長,兼教工委主任、黨委書記,再兼任農工委書記。
要不然,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陳秋萍覺著很難,於是轉而去求李亭妮。
她打電話詢問“關於今天早上的事情我想跟市長彙報一下,不知什麼時候能過去?”
“你那些爛事我沒工夫聽,也沒心思聽,你去找王鳳陵彙報,你們是一夥人。”李亭妮說完就掛電話。
陳秋萍隻好求見王鳳陵,王鳳陵倒是見了她,但卻叫來了秘書長白壽綱,並開著大門。
陳秋萍氣得泣不成聲。
“男女關係這種事,你總不能拿出每天晚上睡覺的視頻來證明你們沒上床啊。”王鳳陵叱責道,“就算你每天晚上都錄視頻,那白天呢?你這個領導帶不好頭,現在市委的壓力很大,輿論一旦發酵出結果,你是要為市委負責的。”
陳秋萍秒懂,原來,王鳳陵也好李亭妮也好,他們都在等她陳秋萍被第二次打擊的時候再發力滅了她。
陳秋萍沒彆的辦法,回到辦公室隻好先跟家裡人再三保證她絕對沒有出軌。
她丈夫倒是相信,但還是那句話,你拿出你們是清白的證據。
“對這個人我不說什麼,你要提拔誰那是你的事情,但為什麼提拔?工作上他也沒有過人之處,一直都是個庸才,要不是出於那種關係你為什麼提拔他?”家屬質問,“我在單位跟任何一個女同誌接觸都開著門生怕出一點問題對不起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陳秋萍哭道“他們這是在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