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量聽到係統的話，也是明白過來。
“係統給的酒可以增加能力，比如給刀附魔，增加劍道的熟練度，時間越久的酒增加精神力也就越多。”
“原來如此！”
“那要是以後多殺一些鬼麵人，那克萊因境不是談笑間！”
就在李無量想入非非的時候，係統給了他當頭棒喝！
【十年陳屬於特殊獎勵，宿主可以踴躍嘗試，大膽探索！】
【靈酒初次飲用之後，便不會再有能力獲得，其他人品嘗也不會有任何效果，但可以嘗出佳釀的味道！】
李無量盤腿坐在地上，捏著下巴點了點頭。
“這倒是不難，不管彆的，光是現在自己嘴刁了就是一個大麻煩！”
“看來隻能多獵殺鬼麵人，囤積口糧了。”
他也並不是一開始就是老白乾，茅子這種級彆的酒。
最開始超市賣的鯰魚稿子，散白等等便宜貨都是喝膩了，這才升級到了茅子。
不然，
但價格著實昂貴，讓他的財庫幾乎縮水成了渣。
他回到自己的屋裡簡單收拾了一下，不然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保潔大媽顯然沒想到這屋子已經這樣了，李無量還能回來睡覺，所以便沒有收拾。
隻是手機上有著退款和歉意。
最主要的是，上麵記錄下了趙空城的罪證！
視角還是趙空城抱著她拍下來的。
李無量冷哼道“鐵證如山，看你之後如何辯解！”
“酒得賠，家也得賠！”
他此刻仿佛忘記了，是他自己早上覺醒的時候把酒瓶切碎了，這才導致趙空城的煙頭引起爆燃。
現在那些被劍氣切割的整齊的酒瓶碎片還在樓下垃圾箱外堆積如山，就像是建築垃圾一樣。
隻是這些細節，他大腦簡單略過罷了。
很快。
一瓶炎酒下肚，他也逐漸睡了過去。
另外一邊。
136小隊駐地。
“趙，空，城！”
“你腦子是被門夾了，還是被手榴彈炸了，那麼幼稚的借口你也信！”
“那一個未知的神秘代理人斬出了驚天一劍，蒼南市今晚全城戒備！戰力如此強大的神明代理人，背後的神明一點不凡，而神明的條件是什麼非常重要！”
“還有晚上覺醒的，你知道那是誰麼，序列003，天使之王米迦勒的神明代理人，神墟擁有者！”
“每一個都足以讓古神教會瘋狂，結果被你放走了，就那麼放走了！”
陳牧野捂著額頭，肺都要氣炸了，他還以為趙空城最少能將對方帶回來，大家詳談一下。
哪怕不加入守夜人，也能有一些合作或者更好的保護！
然而，
人家走了。
就在他的眼前那麼光明正大的走了！
趙空城撓了撓頭“不好意思了隊長，可他們都是學生，麵對學生，我實在硬不起來。”
“他們是那個學校的我已經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去蹲著！”
“還有一個的家我知道，我這就過去……嗯，還是算了。”
陳牧野眼皮狂跳，咬牙道“說，怎麼就算了。”
趙空城無奈，隻能將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為了平息陳牧野的怒氣，他甚至連被酒瓶砸的事情都事無巨細的交代了出來。
看了看他腦袋上的大包。
陳牧野擺了擺手，他全當是趙空城腦子被砸傻了，歎息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趙空城猶豫了一下便說道“我知道李無量是蒼南二中的學生，家裡剛著火，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生活。”
“愛喝酒，尤其是茅子和老白乾家裡堆積成山，我這輩子沒見過那麼多酒。”
聽到剛著火，陳牧野眼皮抽動，隨後分析起來。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