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兩個幾乎什麼也沒穿的姑娘,在賣力的跳著鋼管舞,她們上下翻飛,靈活的就像兩隻小燕子。台下男生女生在拚命的叫好。
一個拿著麥克風,梳著長發的男孩子,在拚命的嚎叫著一首流行歌曲。白映雪點了一瓶十分昂貴的法國紅酒,給我倒上說“吳大哥,這樣的地方你常來嗎?”
“我想天天過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可是我沒有這個資格呀。”
“也是啊,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用不著賣力氣。”
一個高個子跳鋼管舞的女孩子,在鋼管上,把腿劈成180度,那緊繃的小褲頭,讓台下的這些男孩子們驚訝的高呼起來。
“好。”
“再來一個。”
“再穿少點兒。”
我笑著,對白映雪說“讓她們再穿的少點,就什麼也沒有了。”
“如果晚些時候來,她們還真什麼也不穿。上上下下什麼都露著,這些男人那簡直是瘋了,有的上去看就摸她們。在濱海這個城市,出現什麼都不要感到很新奇。頭些年,這些姑娘做的比這個要火。”
頭幾年我還在念書,一直念到研究生畢業,我的理想,是要做一個有名的建築設計師,我應該留在北京那些大設計院,為了跟藍可欣團圓,我就到了濱海。
對於這些美女,你就永遠不要相信她們那張嘴。
寧可相信她們身下的那個東西,也不要相信她們那張嘴。
那張嘴其實就是個屁。
藍可欣告訴我說,一旦我到了濱海,我們就買一個小戶型,兩個人一起還房貸,結婚成家,養育我們的孩子。
可到了現在,我覺得我像是養了一個敵人。
我的那些存款以買房子的名義,在她的手裡,我也要不回來了。
“吳大哥,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吳大哥,我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出麵幫忙。當然,我不會白求你的。”
“我昨天幫了你一個小忙,你就給我1萬塊錢。為你做事,還真的是不白做。有事情你要趕緊說,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在這裡當保安了。”
“我就要離開這裡了,以後你有事兒也找不到我了。”
白映雪突然放下手中的杯子“你說什麼?這裡的保安不乾了?”
“你以為我總我總會在這裡乾保安嗎?”
“那你要去哪裡?離這裡很遠嗎?”
“也是在這個城市,離這裡不近。”
“你為什麼要離開呢?難道這裡工資少嗎?如果工資少的話。我可以……”
“跟你沒關係。我要重新找機會,我不能就這麼認輸了。”
我看到白映雪的手上有些慌亂。
“你跟我說說你到底要去乾什麼?”
“有一個朋友開駕校,讓我到那裡去當教練。條件比這裡好多了。”
白映雪忽然笑了“我還以為你要去開公司當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