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表演,已經讓台下掀起了一股股的熱浪,那些被勾起了興趣的男男女女,已經做出了不堪入目的鏡頭。如果我想跟江上蘭做什麼,我估計她是不會拒絕的,因為我看到她也被勾起了內心的感覺。
畢竟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遠離那些被各種觀念和製度束縛的環境,來到這樣真正開放的地方,真想瘋狂一次。
不管男人和女人,高雅還是卑微,骨子裡都有一種動物的本能。
那些束縛人心靈和身體的,種種條文和觀念,有的時候真讓人感覺到瘋狂和窒息。
有的時候人被逼急了,真想瘋狂的發泄一次。
但我們不會在這裡這麼做。人畢竟不是動物,還是要保持住自己最起碼的臉麵。
江上蘭微微的喘息說“有為,你敢不敢?”
“在這裡嗎?”
“大家不都是這樣嗎?你看看他們?”
我不敢再看著那些人的所做的醜事,那些人乾脆已經達到了完全忘我的境界。
不能說他們的享受是高級還是低級,畢竟每個人都有動物的一麵。
在某種程度說,人畢竟還不是動物。
我即使想也是完全放不開,達不到人家的那種程度。
我說“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我真的有些受不了。”
“那我們就趕緊走,找一個酒店。”
“大剛還在那裡呀?”
“我們換一個酒店的。”
“如果讓大剛知道……”
“你以為我們兩個做的那些事,他不知道嗎?你就彆說這些了,我現在真需要你,有為,我真的要你。”
我現在就是想拒絕,似乎也很難做到。
我不是不想要江上蘭。我當著孫大剛的麵,把江上蘭帶出來,我跟江上蘭之間發生了什麼,孫大剛都會想到的。
我現在不想欺負這個老實的人。
當我看到江上人有些不能自控的樣子。
我不知道作為婚姻關係的存在,相上來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完全可以相信,孫大剛完全滿足不了她,或者他們乾脆就很少有那樣的關係。
江上蘭此刻如此起勁,也就有情可原。
難道我要滿足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