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錦修的話讓我哭笑不得,他怎麼就認為我是被艾倫和傅允墨逼迫甚至欺負的呢?
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司錦修拜托你不要再來打擾我,我所做的一切都跟你沒關係了,你也不要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樣,你這樣讓我很瞧不起你。”
電話那頭出現短暫沉默,司錦修低啞的聲音響起。
“我知道了,不過我就當你是激勵我努力奮鬥,我不會放棄你的,悅悅等我!”
卻聽傅允墨開口了,“小姐姐好餓,我想吃海鮮還有蝦餃,我們什麼時候到啊?”
我慌亂掛斷電話,不是,這個傅允墨就是故意的。
司錦修已經感覺我是被迫才和艾倫他們在一起合作的,這個傅允墨卻偏偏老是出來打擾。
我盯著傅允墨看,我看出他真的有些綠茶。
傅允墨被我看的發慌,帶著心虛的開口,“我做錯什麼事了?還是說小姐姐哪裡不開心了?”
我捂住眼睛,“沒事,不過傅允墨弟弟,下次我和司錦修交涉的時候要不你回避一下?”
傅允墨卻一副無辜的模樣,“那怎麼行,我可是姐姐的貼身保鏢,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我無語了,這哪是貼身保鏢,簡直是貼身小棉襖。
來到海鮮城,來到我和司錦修曾經最喜歡的窗前位置。
我點了這裡的招牌菜,吃著吃著心裡卻百感交集,過往如放電影般在腦海中閃現。
結婚才短短5年,我就這樣把我的幸福弄丟了,雖然說我是被害方,可是司錦修你的心也會痛的吧?
吃了一半,我以去洗手間為借口站起身,我讓他們兩位先吃著,我隻想平靜一下我的心情。
將水打在臉上冰涼的感覺讓我舒服了很多。
站起身,窗外霓虹燈閃爍,我的心情卻怎麼都無法釋懷。
忽然洗手間門口出現一個高大,蘑菇頭,紅色衣服推著黑色大垃圾桶的保潔阿姨。
她做事鬼鬼祟祟,黑口罩都無法掩飾她東想西想的目光。
我有些防備,不過想到傅允墨和艾倫就在洗手間外麵。
我猜她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我側身想在她身邊經過,可是高大的阿姨隻是一個轉身拿著毛巾捂在了我的口鼻。
瞬間我就沒了力氣的癱倒在地,我連呼喊都發不出聲,就隻覺得腳下一輕隨後我被保潔阿姨塞進了垃圾桶。
然後顛簸中我暈了過去。
直到十幾分鐘過去,艾倫和傅允墨發現我還未回來,派大堂經理到洗手間尋我。
除了一部手機被告知沒見我時,傅允墨瘋了般去了監控室。
等他們將目標鎖定那個黑色垃圾桶時,我已經被人運到了郊外廢墟樓。
據說這個樓是因為靈異事件擱置在這裡的,隻是建了一半,每天卻車來車往詭異的很。
我醒來的時候是被下水道般的臭味熏醒的,隻是一抬頭我就迷糊了。
誰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也不能把我吊在臭水溝上麵吧?
我看著下麵的四方水渠,冒著黑黝黝的泡泡散發著惡臭味,這味道實在是熏的我睜不開眼睛。
我居然就這樣被綁著手和腳吊在了四方水渠上麵,腳也隻能勉強踩在一根橫梁上,這四周是黑壓壓的蟲子蒼蠅嗡嗡的叫著。
這是在一樓?
還是負一樓?
我怎麼除了近距離光線可見,四周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