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寧,我知道我以前錯了,但我現在真的後悔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陳賀深情地看著林悅,眼神中滿是期待。
謝卿卿微微皺了皺眉頭,她剛剛已經拒絕了,沒想到這陳賀還不死心,真不愧是沈栗找來的絆腳石。
這陳賀大學時還像個人,畢業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正要說話,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喲,這是誰啊?大白天的在這演苦情戲呢?”賀嘉期慢悠悠地走進來,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
他被沈栗堵在花園房,聽她胡說一通,心裡還是放心不下這邊,一路小跑回來,進門前才裝作一副鎮定模樣。
陳賀看到賀嘉期,臉色微微一變。“你是誰?這是我和沁寧之間的事情,你少管閒事。”
這男人不會就是許沁寧現在的男朋友吧?
一件看似普通的深色風衣,質地卻極為考究,流露出上乘的質感,裡麵搭配著簡潔的純色襯衫,沒有任何浮誇的圖案或裝飾,下身是一條深色的直筒褲,乾淨利落,褲腳微微堆疊在一雙款式簡約的皮鞋上。
儘管他的穿著毫不張揚,但舉手投足間卻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貴氣,那是一種長期處於高位所養成的從容與自信,仿佛一切都儘在掌握之中,他手腕上偶爾露出的那隻低調奢華的手表,不經意間透露出他不凡的身份。
陳賀臉一沉,與賀嘉期的得體穿著相比,自己這身裝扮就十分普通了。
他今天身著新買的白襯衫和黑色毛衣,搭配著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運動鞋,這一身都是沈栗特意帶他去買的,花了沈栗不少錢,但是在這男人麵前,卻又顯得過於普通了。
他曾經在賀世商城一家男裝店裡兼過職,這件深色風衣在那家店需要幾百萬才能買下來,這個男人的家世一看就是他不能比擬的。
可是他不想在這男人麵前矮一頭,都是人,憑什麼他要低人一等?!
正想著,他就聽到這男人薄唇一掀,一長串話就出來了
“我是誰?我是卿卿的男朋友,聽說你曾經拒絕了卿卿的表白?你呀,就像個視力障礙者,不過人家視力障礙是生理問題,你這有眼無珠純粹是腦子問題,也多虧你瞎了眼,不然現在我哪能和卿卿在一起!你以為你說幾句好聽的話,她就會回到你身邊?”
卿卿?聽著賀嘉期這樣親密的喊著許沁寧,他不用演,怒氣已經上來了。
“你彆太過分了!我和沁寧曾經有過感情,你算什麼東西?”
賀嘉期冷笑一聲,“曾經有過感情又怎樣?你不珍惜,現在後悔有什麼用?。”
陳賀氣得滿臉通紅,“你彆得意,沁寧隻是一時被你迷惑了,你再有錢又怎樣?!她遲早會發現,我才是最適合她的人。”
賀嘉期冷笑一聲,“最適合她的人?你看看你自己,眼裡都是自私、虛偽、無情,你不會是想通過她得到許家的家產吧?我剛剛可看見你打量許家了,你以為她會喜歡你這樣的人?”
陳賀還想再說什麼,謝卿卿卻開口了,“陳賀,你走吧,我們過去沒有在一起過,今後也不會在一起,現在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請你不要在我家白費口舌。”
陳賀看著她,眼中滿是失落和不甘。
他知道許沁寧這樣的家族最喜歡搞家族聯姻那一套,他要是在大學時與許沁寧交往,甚至得到她身體就好了,可惜那時候的他太天真,居然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他狠狠地瞪了賀嘉期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而在一旁圍觀的沈栗,見陳賀如此不爭氣,也隻能暗暗生氣,嘴裡還要解釋,“寧寧,我也是沒辦法,這陳賀非要我帶他來找你,我還以為有什麼急事……”
賀嘉期諷刺地打斷了她的話,“你不知道?明明是你找這人來演戲,你當我們瞎?你可真是個演技派啊,整天戴著那副虛偽的麵具,不累嗎?把假仁假義玩得這麼溜,也不怕哪天麵具掉了,露出你那醜陋的真麵目。”
沈栗“……”
自己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覺得這男人是能拿下的?
也不知道許沁寧怎麼受得了他這樣的性子,天天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不怕被氣死?
這男人的嘴啊,就像淬了毒的刀子,專門往人的心窩子上戳,他能把你損得懷疑人生,好像不把你說得一無是處,就顯不出他的“厲害”似的,彆人是用嘴說話,他那那是用嘴“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