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卿卿想說,何必那麼麻煩大嫂親自動手,自己可以讓赤練把兩隻小可愛派出去,一咬就倒,不過大嫂說過聽她的命令……
夜暮像一隻敏捷的黑貓,趁著夜色的掩護,悄悄地靠近建築,她早已研究透了監控設備的盲區,利用高大的樹木和建築外牆的陰影,巧妙地避開一個又一個監控鏡頭。
她悄無聲息地接近值崗的守衛,腳步輕盈得如同鬼魅,當靠近到一定距離時,她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型的麻醉槍,對準其中一個守衛,輕輕扣動扳機。
守衛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麻醉針擊中,緩緩倒下。
另一個守衛剛有所察覺,夜暮已經如一陣風般衝到他麵前,一個手刀砍在他的後頸,守衛也隨之倒下。
在兩人脖頸處補了刀,她迅速閃到大門前,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特製的工具,開始破解門鎖。
她的眼神專注而冷靜,手指靈活地操作著工具,不一會兒,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嚓”聲,大門緩緩打開,夜暮悄無聲息地朝著謝卿卿和賀嘉期的位置做了一個手勢。
“走!”賀嘉期提醒一聲。
謝卿卿點頭,兩人也避開監控,與夜暮一起潛入盛宮。
潛入建築內部,一股古老而奢華的氣息撲麵而來。
高大的穹頂在頭頂上方延展,穹頂之上繪製著精美的宗教壁畫,色彩雖曆經歲月卻依舊絢爛,畫中的天使仿佛在雲端俯瞰著一切。
腳下是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每一塊大理石都有著獨特的紋理,如同大自然繪製的神秘畫卷。大廳的中央擺放著一座巨大的水晶吊燈,吊燈上無數的水晶吊墜在微弱的光線中折射出迷人的光芒,宛如繁星墜落凡間。
就在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著目標前行時,突然,從旁邊的側室竄出幾名保鏢。
他們身形魁梧,肌肉賁張,眼神中透著凶狠。
其中一人率先揮拳朝夜暮攻去,拳風呼嘯,夜暮敏捷地側身躲過,那拳頭重重地砸在旁邊的大理石柱上,竟讓石柱微微顫動。
夜暮順勢一腳踢向另一名保鏢的膝蓋,保鏢吃痛,卻也迅速反應,反手抓住她的腳,用力一扭。
夜暮借力旋轉身體,另一隻腳狠狠踢在他的臉上,保鏢向後倒退幾步。
此時,一個保鏢朝謝卿卿撲了上來,她沒空關注大嫂,身體不退反進,矮身從他的手臂下穿過,同時手肘用力頂向他的腹部。
保鏢悶哼一聲,彎下腰來,但他很快又站直,雙手要去抱謝卿卿的腰,試圖將她摔倒。
旁邊的賀嘉期已經派出了憨豆,憨豆的右手捏住那個保鏢的頭,直接把他拎在空中,左手握住他的身子一擰,那保鏢的頭顱就被轉了麵,死得不能再死了。
賀嘉期敲暈一個保鏢後,就看向一旁悠哉悠哉的赤練,卿卿剛剛差點被彆的男人抱了,她居然不出手?!
赤練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她需要監控幾處的戰鬥,很忙的好不!
再說了,那人敢抱上去,艾骨那家夥就能立刻把那人的頭蓋骨給掀下來,她用得著慌?
四周的牆壁鑲嵌著厚重的木質護牆板,上麵雕刻著複雜的花紋,有卷曲的藤蔓、盛開的花朵以及神秘的幾何圖案,每隔一段距離,牆壁上就掛著一幅古老的油畫,畫框也是精雕細琢,鑲金嵌玉,畫中的人物表情莊重而神秘,然而此刻,這些精美的裝飾都在激烈的打鬥中搖搖欲墜。
沿著大廳一側是一座華麗的旋轉樓梯,樓梯扶手是用精美的青銅鑄造而成,形狀如同蜿蜒的藤蔓,在扶手的連接處,鑲嵌著一顆顆圓潤的寶石,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光。
樓梯的台階則是用光潔的白色大理石鋪就,每一級台階都有著細致的防滑紋理。夜暮被一名保鏢逼到樓梯口,保鏢飛起一腳踢向她,她雙手抓住樓梯扶手,身體騰空飛起,雙腳夾住保鏢的脖子,用力一扭,保鏢便滾下了樓梯。
大廳的角落擺放著一些古老的雕塑,有沉思的哲學家,也有優美的女神像,這些雕塑的線條流暢,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會活過來,在建築更深處,隱隱傳來悠揚的古典音樂聲,像是在為這座建築增添著神秘的氛圍,而他們在解決掉這兩名保鏢後,繼續朝著目標潛行而去。
他們三人悄然潛入建築深處,這裡燈光更為昏暗,四周彌漫著一種壓抑的靜謐,隻有那悠揚的古典音樂在空氣中流淌。
房間裡擺放著巨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古老的書籍,散發著陳舊紙張的氣息,精美的波斯地毯鋪滿地麵,上麵複雜的圖案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突然,燈光大亮,三人發現自己已置身於一個裝飾奢華的房間。
房間中央,一個衣著考究的男人坐在舒適的精致沙發上,沙發背後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家族肖像畫,畫中的人物眼神冷漠地凝視著前方。
兩旁各站著一個眼神戲謔的男人,他們就像是看著獵物一樣看著三人,而坐著的男人臉上帶著一抹笑容,仿佛一切儘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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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是鷹島首領約瑟夫?哈裡斯,他緩緩開口“你們以為能這麼輕易地靠近我?從你們打開這建築的大門那一刻起,就已經是網中的魚了。”
夜暮勾起笑,那可不一定,誰是獵物還不一定呢!
約瑟夫?哈裡斯輕輕一笑,臉側過去。
“阿爾文……”
左邊的男人應聲而出身形如電,瞬間衝向夜暮。他的腳步踩在地毯上,帶起一陣輕微的震動,使旁邊書架上的幾本書搖搖欲墜,同時發出“簌簌”的聲音。
夜暮側身閃避,同時揮出一拳,但阿爾文輕鬆格擋住,緊接著抬腿橫掃。
這一腿帶起一陣風,吹得周圍蠟燭的火焰劇烈晃動,燭芯燃燒發出“劈啪”的爆鳴聲。
夜暮向後一躍,雙腳在牆上借力一蹬,整個人如箭般射向阿爾文,膝蓋直撞他的胸口,阿爾文雙臂交叉護在胸前,她這一擊隻讓他後退了一小步,他的後腳跟在地毯上劃出一道痕跡,伴隨著“哧”的摩擦聲。
右邊的那人也站了出來,他開口,“你們是唐納德派來的人吧,嘿小子!”,他看向賀嘉期,“我知道你有共生詭異,在外麵不是還出過場嗎?放出來吧,我湯姆的小可愛會陪它好好玩玩!”
說完他就放出了自己的共生詭異。
它頂著一顆沙丁魚的腦袋,那腦袋呈現出一種令人作嘔的灰白色,兩隻眼睛凸出,猶如兩顆渾濁的玻璃球,毫無生氣地瞪著,眼白上還布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