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學有所成,爹才會放心讓她去傳遞消息。
但是第二天,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就有這種不安的感覺,一路翻山越嶺回到家已經是第二日晚上。
家裡一片淩亂,她四處打聽,才知是有人闖進她家抓走了她爹娘和弟弟。
而是誰抓的,竟沒一個人知道!
她一直在蓮花溝待了整整十年,才機緣巧合聽見村民黃大河給自己兒子上墳的自言自語,也就是從那些隻言片語中察覺到不對勁。
把他抓起來審問才得知害死自己家人的人是誰。
白染看向院外,
楚文昌到底去哪裡了?
這種不安感,讓她實在有點兒焦躁。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又出現在院子裡,他一把摟住院中的白染,手還熟練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然後就帶著她往外麵走。
白染任由著他偷偷摸摸帶自己出了楚家,來到他們經常私會的一戶人家。
這家裡,隻有一個耳背十分嚴重的老太婆。
她耳背到什麼程度?
就是你對著她耳朵喊話,她也能給你亂回答一通的那種!
而她的兒子在鎮上當鐵匠學徒,很少回來一趟,自然不知道他的床被人當成秘密私會的地方。
“好妹妹,今天怎麼沒先過來等我?在院子裡傻站著多冷!”楚正旺一邊剝著她衣服,一邊說。
此時的白染笑得如同勾魂奪魄的女妖,一點也沒有剛剛的良家婦女樣兒,“少廢話,快點兒。”
很快屋裡就響起床吱噶吱噶的聲音,而另一邊屋裡的躺著一個老人,她竟真的聽不見這些聲音,睡得正香!
……
謝卿卿回房時,天快黑透,屋裡的家具像一群神秘的存在,隱匿在濃稠的黑暗中。
她一路摸索著走到床邊,把被子抖開,蓋在身上。
從楚正生把她的被子搬過來後,她和楚正生就是分開蓋的被子。
傷口沒好前,還有親密的舉動,比如他替她上藥,他扶著她去外室的尿桶解決生理問題……
現在傷口一好,更沒有必要再親密。
謝卿卿看著床另一邊的一團黑影,閉上眼。
另一邊的楚正生在黑暗中睜著眼,聽著她進屋、關門、走到床邊、抖開被子、脫鞋……最後沒有任何動靜發出。
他的背從僵硬變得放鬆,如同繃緊琴弦鬆開了張力。
夜,深沉如墨。
同處一床,相隔天涯。
翌日,一切如常,隻是少了楚文昌。
王秀英在午飯做好還沒等到楚文昌回來,有些急了。
“鳳玉!你爹到底有沒有說去哪裡?!怎麼這個時候還不回來?”
謝卿卿瞄了一眼在一旁豎著耳朵聽著的白染,回答“爹沒說,我真的隻是跟著他走了一截路,他就趕我回家了。”
不管王秀英再著急,楚文昌中午還是沒有回家,一直到傍晚,一夥人才闖進家裡,為首的正是快一夜一天未歸的楚文昌!
他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為他陰沉的臉色而凝固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就是她,給我抓起來!”
他的手一指,目標正是——
白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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