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蝴蝶效應的影響,丹波並不是在打擊時被投手擊中,而是在投球時被飛球擦傷。
就連傷勢也遠不如原著中那麼重,簡單的上了藥之後,十天左右就能痊愈。
算上找回投球狀態的時間,大概兩周就可以上場。
由於青道是種子校,第一場比賽不用上場,整個夏季大會下來也隻用參加六場比賽。
拿著新鮮出爐的賽程表,青道眾人已經迫不及待大展身手了。
“藥師高中和仙泉高中在我們這組的對戰組合裡啊!”
“哇……半決賽就能遇到市大三高了。”
“要到決賽才能和稻實碰頭啊。”
降穀曉對隊長的簽運十分滿意,兩個硬茬子沒有碰到一起,一次大會可以全都對上。
這樣才有挑戰性不是嗎?
接下來唯一的事情就是準備期中考了。
至於練習?那還是事嗎?
練習不是跟吃飯喝水一樣是身體的本能嗎?
禦幸宿舍,一軍中幾個學霸和學渣圍坐在一起。
“完了,我的國文!”禦幸一也抓著頭發,抱著從三軍的渡邊手裡借來的國文筆記頭疼不已。
國文高校中這科並不對標我們的語文課,而是學習古代日語。
學現代日語的課程叫國語課。
負責端茶倒水的降穀曉湊近看了一眼,這不是很簡單的文言文翻譯背誦嗎?
“這有什麼難的?古文的意思不是念幾遍就記住了嗎?”
人言否!
就連增子前輩都看不下去了,張著下巴一臉震驚。
“噢?不是嗎?那把他當成照片,記住書上的畫麵不就行了嗎?到時候瞬間就能想到這段話在哪個位置。”
這比剛才更離譜!
(作者真實經曆,如果帶入說明大家也是學霸)
最最離譜的是,沉吟過後的禦幸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謝謝,確實有效。”
他居然真的當場背下來了!
伊佐敷純、倉持洋一等幾位學渣好想揍他們是怎麼回事……
就連阪井等中等生都覺得他們倆多少是有些聰明的過分了。
隻想著過來找克裡斯、亮介他們補習,誰想過智商還要受到如此暴擊!
……
成績下來後,二年級a班禦幸倉持教室。
“降穀那小子的方法可以啊,我國文居然真過了。”
禦幸一也拿著成績單,看著眼前高達89的高分,微笑著說道。
算上國文,他的成績在班上名列前茅,做修車工的爸爸知道後一定會很高興的。
他是單親家庭,是在東京開修車店的父親一個人將他養大。
禦幸一直希望能早點賺錢養家,讓父親以後不必再那麼辛苦。
激昂的管弦樂回蕩在青道校園中~
“加油!加油!青道!”
“嘿嘿嘿!青道!”
一車接一車的慰問品被校友拉來球場。
校長和理事長更是笑容滿麵,看片岡鐵心的眼神如同看自己的親兒子。
“鐵心啊,你不必有壓力。我們青道連大阪桐生都能大比分獲勝,打稻實、三高沒壓力的!”
“對對對,有了降穀……那個什麼豪腕球,哪個學校不是弟弟?”
片岡監督矗立在原地,被兩位領導輪流拍過肩膀,猶豫了一會兒,居然真的默認了“降穀他還是一年級,還是以鍛煉身體為主,我不會讓他投太多局的。”
是是是,您是教練,您說的都對。
年輕人拿到天胡開局之後飄了很正常,不飄才不正常。
在校長和理事長眼裡,這已經是他飄得找不到北的表現了。
末了,他們還豎起手臂握拳,對著看熱鬨的太田部長“哦~”了一下。
太田部長回以一個“哦~”。
選手那邊。
一支鋥光瓦亮的電燈泡閃瞎了選手們的眼睛。
“光一郎,你這是受了什麼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