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她聽見過。
總之每當這個聲音一響,她可憐的兄長就要起床去給人家做工了。
昨天他休息了一天。
今天不清楚他要不要休息,但又聽見相同的鬨鈴聲,怕他誤事,狐白這才去叫他起床。
雖然昨晚說了要看電影,但萬一他早上有事呢?
楊清定的是七點半的鬨鐘。
他其實不太清楚狐白吃早餐是什麼時候,要是這個點阿白已經用完早餐了,那就合該她與雞蛋灌餅無緣,且再讓她啃一天的饅頭吧。
“兄長。”
“阿兄。”
狐白小心翼翼地晃動著他的身體,然後被意識迷糊的楊清下意識按住手。
狐白“……”
楊清反應過來了。
他立馬把手鬆開縮回來,忙解釋道“對不起,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沒事。”狐白也好似慌了一下,她急急忙忙地把手背到身後,心也好似跟著她的情緒一跳。她有些緊張,又似欲蓋彌彰地開口解釋“我是擔心兄長今日有事……”
其實這不是第一次了。
狐白在心裡想。
當生存受到激烈挑戰的時候,容易拋卻禮義廉恥,拋卻男女大防。就比如那一晚的初見,當她附身拜去的時候,兄長就握著她的手扶了她一下。
隻是當時並沒有太注意。
可當生存條件趨於安穩,似野獸一樣的人又重新披上了楚楚的衣冠。懂禮節,明榮辱,知是非。於是僅屬於男女之間的那些禁忌也就都回來了。僅僅是回眸看一眼,便十分羞澀。
這是喜歡嗎?
狐白在內心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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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讀過詩經,知曉一點點的朦朧愛情。或是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又或者是或是淑人君子,懷允不忘。
當然,兄長如岩岩孤鬆,似霞姿月韻。更重要的是,他還對她有救命之恩,為她在這個孤寂寥落的世界點了一盞燈火。若他是真把她當奴婢也就罷了,可他還教她讀書,教她寫字。
那書是想讀就能讀的嗎?
他待她這樣好,因此她有春心萌動也屬正常。
可是狐白呀,你到底是真心愛慕兄長,還是因為他是你在這個世界的唯一依靠,故而產生的一點依賴?
狐白正想著,冷不丁聽見有人叫她。
“阿白!”
“——啊?”
阿白被嚇了一跳。
她抬起頭來,發現是兄長在開口叫她。
兄長臉上的表情很正常,除了對她剛才的不理會有些疑惑,除此之外並沒有彆的什麼情緒出現在他臉上。
但狐白現在就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
她才在心裡對兄長想了那些事情,突然間就被當事人叫了一下。
有一種隱秘被洞悉的慌亂感。
她太緊張了,緊張到連額頭上起了細密的汗珠都沒察覺。
“你想什麼呢?”楊清狐疑,“剛才叫你好幾聲你都沒應。看你心不在焉的。”
“我沒事。”狐白忙搖頭,然後又問,“兄長剛剛說了什麼?”
“真沒事?”
“真的沒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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