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他是文盲。
知識水平不允許啊！
“隨便起嘛！”狐白開始撒嬌，“兄長起什麼名字都好聽！”
“……成。那你讓我想想。”楊清開始調動自己所有的詩詞積累開始想。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小蘿莉也始終一臉期待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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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之後，楊清開口說“就給它起名叫如霜吧。”
“好聽！”狐白立刻捧場。
楊清沉默“……你知道是哪兩個字嗎你就說好聽！”
“可是聽起來就是好聽啊！”這跟認不認得字有什麼關係？
“……”
她大概也不知道這個名字的來源。於是楊清就頓了一下，然後開口給她解釋“見胡鞍之似練，知漢劍之如霜。”
嗯？
狐白眼睛一亮“好詩句！兄長還有這樣的文采？”
……不好意思不是他寫的。
“這是初唐四傑之一，盧照齡的詩。”楊清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
“……哦。”
但不管怎麼說，兄長給她的琴起的名字還是起得還很好聽的。雖然不是他親筆寫下的詩句，但他若沒有豐富的文學積累，也不可能起出來像這樣既有典故又好聽的琴名。
狐白這樣想，然後斜著手隨意地在抱著的琴身上彈了一下。她這樣隨手一彈，就彈得很好聽了。可以類比你會鋼琴的同學隨手來了一段即興。
才女！
既會彈琴，又會做手工。
她怎麼能這麼優秀！
“我給兄長彈一曲吧。”她說完，又抬眼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如霜問世的第一支曲子，我想彈給兄長聽。”
“……”
楊清聽這話就忍不住心頭一顫。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就有一種美人恩重的感覺——她這樣誠懇，如何會有人忍心辜負她？
“成啊！”楊清有些惶恐地說，但是在彈曲之前，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我看看你手。”
“哦。”
狐白聞言就過去把琴平放在她的沙發上，再走過來伸出手給兄長看。雖然戴了手套，但是她的手又再一次地全紅了。
楊清“……”
他想了想，沒忍住把她的手牽起來，然後十分輕柔地在她手掌上落下一吻。
“！”
小蘿莉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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