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他頓了一下，僵硬地轉移話題“你學東西挺快……隻要像這樣再點一下，就結束錄製了。”
“嗯。”狐白點了點頭。她又興奮著開口“很神奇。把兄長拍下來，以後就算是你在外麵給人家打工。我想看也能看看你了。”
“……”楊清有點沉默。他其實想對她說有種東西叫視頻電話……
他一頓，繼續剛才的主題講“最基本的你已經學會了。所以你可以再去網上買那個手機支架，就是一個能固定手機的東西。然後找角度把你彈琴的曲子給錄製下來。你有空了也可以學學如何剪視頻。”
“大概意思就是用一個虛擬的剪刀，哢嚓修剪一下。最後隻留下一首單曲。多餘的都不要。然後我會給你開一個賬號，你就把那些你剪好的東西都上傳到網上去。”
“不過我現在跟你說這麼多你也聽不懂。你先把前兩個都做好了再說。一個錄視頻，一個剪視頻。後者你有空了就在網上找找教程，學不會的話，等我下班了回來教你。”
現在自媒體行業挺發達的。
剪點視頻掛在網上，等她積累到一定粉絲了，即便衣服和古琴都賣不出去，應該也能時不時地接幾條廣告吧？
考慮到手機錄製的古琴聲音可能偏小，他還得再給她買一個麥克風……
“——知道了。”
楊清又拿手機看了看時間。七點半了。正是小公園裡熱鬨的時候，非常適合去街頭賣藝。
“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你還想去賣藝嗎？”他開口問道。
“去啊！”
“成！”那楊清就抱著她的如霜，再帶上鑰匙。不過去小公園之前，他還得辦另外一件事。下樓梯，他對狐白悄悄說道“你的收款碼，截圖之後發給我。”
呃……
女孩子一愣。
截圖她會截，但是要怎麼發？她不懂，然後就切到她和兄長的聊天界麵，握著手機抬眼愣愣地看向他。
楊清掃一眼。
單手抱著古琴，伸手過去在她屏幕上點。他刻意放慢了動作，也是為了教她怎麼發照片。她挺聰明的。照片會發了，那下次視頻肯定也會發了。
“像這樣就能打開相冊在裡麵勾選出你要發送的，然後點一下，就能發過去了。明白了嗎？”
“我懂了。”
“成！”楊清也點頭，然後領著她往打印店裡走，“我們現在去打印店裡給它打印出來。”
然後再到超市裡買個立牌，把付款碼貼上去。
傍晚正是小公園裡熱鬨的時候。楊清很少帶她來這邊逛過，可能是有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因吧。他心中思量著——既然都出門了，那肯定要逛一點的地方。就家門那點地方有什麼好逛的？
公園裡人多熱鬨。
於是這裡擺攤的人也就多了。早上這裡賣小青菜，晚上就賣小吃。
一進來狐白就興奮地扯了扯兄長衣服，她往那邊瞧著“哥！我要吃那個！”
“……”楊清瞥她一眼，沉默道“你不是來彈琴的嗎？”
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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