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莫蘇蘇終於收到陳戴仁的電話。
剛接通電話,陳戴仁也不等莫蘇蘇出聲,劈頭蓋臉的就一頓罵“莫蘇蘇,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威脅我。”
本來莫蘇蘇看到陳戴仁,已經準備好理直氣壯的說詞,卻被陳戴仁罵了一頓,氣勢頓時蔫了,腦筋一時轉不過彎。她氣的漲紅了臉,張了張嘴,拉過莫芷蕎坐在一邊,打開免提。
莫芷蕎握著她的手按了按,讓她淡定。
莫蘇蘇清了清嗓子“陳戴仁,我怎麼威脅你了。”
“你的那些資料純粹子虛烏有,沒有這些事。”
“既然你認為我是捏造的,那你這麼緊張乾什麼?”
“你…你…你…,蘇蘇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想你之前多麼溫柔體貼,都說讓你少和莫小蜜一起,都被她帶壞了。”
“你彆汙蔑我的朋友,你自己身有屎,就說彆人壞話。”
莫芷蕎在旁邊,打開手機上麵的離婚協議書最後補充要求賠償的那幾項,示意著莫蘇蘇。
莫蘇蘇挺了挺腰杆,大聲對著電話說“陳爛人,我不想跟你廢話,離婚協議上麵的條件你答不答應。”
“莫蘇蘇,你也太狠了吧,幾年夫妻這樣對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良心,你居然跟我說良心,要不要我立刻帶刀子,我去挖開你心肺,看是不是黑的。”
“你連小三都帶來了,又騙婚,還霸占了我的家。既然你都不怕撕破臉皮了,我隻是想為兒女爭取權益,有什麼問題。”
“不行,兒女不能跟你。”
“我是母親,跟我一起,總比跟你那個蛇精花好。你們也有兩個孩子,以後肯定會虐待兩個小孩。”
“蘇蘇,你怎麼會這樣想。我的孩子,我當然會給他最好的教育和生活。”
這時,聽到旁邊的蛇精花的夾子音在大聲地嚷嚷“獅子開大口,想得美。孩子不能給她,否則還要給撫養費,豈不是便宜她了。”聽到這尖尖的恐怖聲,莫芷蕎和莫蘇蘇不由的都打了一個冷顫,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陳爛人,無論你怎麼否認,既然我能把這些資料發給你就有絕對的把握,對於你從蛇精花身上得到的征地賠償款,這也是九牛一毛而已,你何必這麼吝嗇,搞的吃相那麼難看。”
“莫蘇蘇,你的那些資料從哪裡來的。”
“你彆管,反正我有我的方法。”
“要是你再不答應,還有更重磅的信息。”
“莫蘇蘇,你根本威脅不了我,我已經離職了。”
“離職又怎麼樣,你經手的項目不是還要審查嗎?你以為你可以逃脫?”
“莫蘇蘇,我自認工作清廉,經手的項目沒有差錯,不要用這個來坑我。”
“嗯哼,那就看著辦,這封舉報信我就寄給你們單位紀檢了,不是你有沒工作差錯的問題,是你的時間賭不賭的起的問題。”
“莫蘇蘇,你…你…。”
倆人想象得到,電話對麵陳戴仁咬牙切齒的樣子。
這個時候聽到銀大妹的聲音傳來“真沒用,都說不過一個傻女人。”然後聽到電話被搶的聲音。
一連串媽媽叉叉的罵聲後,銀大妹才轉入正題“你這個賤人,想不到你心這麼黑,平時不露聲色,現在就露出本色,貪婪的不得了,你的那些條件我們不答應,你死了這條心。”
“你呀,你彆以為躲起來,藏著我兩個孫子,我就找不到你。這件事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我兒子有很多人脈。”
“我也不怕把話在這裡挑明,孫子的撫養權歸戴人,看你平時沒收入,孫子每月的撫養費就不用你給了。然後我們給你十萬的補償金,賠償十萬塊對你來說不多嗎?已經對你很好了。”
莫芷蕎和莫蘇蘇兩個人聽到銀大妹的聲音頭腦嗡嗡的作響,一個頭兩個大。廣東人有句話說‘好佬怕爛佬’,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莫芷蕎聽著銀大妹的話,生氣的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她氣得把電話摁掉,大聲對莫蘇蘇說“打官司打官司,氣死我了,不要低調處理了,搞死他,才十萬塊。”
這個時候反而莫蘇蘇比較冷靜,可能平常被銀大妹壓迫慣了,這個時候反而頭腦更冷靜。她對莫芷蕎說“平時銀大妹幾百塊都看得緊,給一萬出來都等於要了她的命。現在主動給十萬塊,她肯定很著急。暫且不管他著急的原因是什麼,我們就死咬著不放,如果他再不答應,我們就把要求的條件一點點往上提。”
“哇,我們的蘇蘇太聰明了。”莫芷蕎提上去的那一口氣終於放下來。
“對了,小蜜這幾天出差了,她說我的委托書交給中介公司了,這兩天中介公司可能會去清場。我也擔心陳戴仁會發瘋,打電話騷擾你,肯定能找到你家裡來。”
“這裡物業的保安還是挺好的,除非他有認識這裡的業主才能進來。你放心,我交代物業那邊,禁止他的車牌號進來。”
“蕎蕎,你真好,我是男人,我一定和楊俊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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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和楊俊也沒什麼關係,不用搶,我就是你的。”說完抱著莫蘇蘇“我也覺的有你和小蜜真好,現在隻有你們是我的家人了。”
“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呀,楊俊這樣的人炙手可熱。彆不珍惜,失去懊悔也沒用。”
“就像小蜜一樣,我對愛情已經失去信心了,假如一段感情注定要失敗還不如不開始,免得浪費人生。”
“蕎蕎,我深知你的性格,我不勸你,我隻能說,如果你繼續抱這個觀念和楊俊相處下去,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經曆過這段婚姻,我深深明白旁觀者清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