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怎麼說小女娃有時候腦子是不是有病,敢情真的有病啊!”聽完蚩尤所說的一切,神農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蚩尤白了他一眼,當年他一半的神力用來維持黑玄的生命,另一半修複江黎給他留下的暗傷。
可他沒有想到,另一個江黎的實力越來越強,他幾乎就快封印不住了,是黑玄再次前往封印她。
但這無形中加快了黑玄的消亡,另一個江黎假意被封印,實則不斷吸收黑玄的力量,直到衝破封印,再次找到黑玄……
竹屋內青女正彈著琴,試圖喚醒江黎的意識,但卻以失敗告終。
神農也進去查看她的身體狀況,最後也隻是無奈告訴蚩尤,她已經將自我意識封閉,聽不到外界任何喧囂,這一道心坎得讓她自己過,外人幫不了分毫。
接下來好幾天,江黎不吃不喝,不哭不鬨,就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飯飯和老鐵圍在她身旁,親昵的蹭著她,她亦是毫無反應,宛如一具死屍躺在那裡。
見狀,蚩尤也是毫無辦法,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江黎……
竹屋內死寂沉沉,沒有了往日的喧囂,每一寸空間都彌漫著令人壓抑的寂靜,時間仿佛在這裡停滯,徒留無儘的寂寥與空蕩。
夜裡,蚩尤坐在床邊看著江黎,無奈的歎了口氣,給她講起了故事。
“黑玄肯定跟你說過江彥年輕的事,但你知道為什麼他後麵會變成這樣了嘛?”
“唉……那時的江彥心高氣傲,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在繼承神位的前一晚,不知天高地厚的爭搶法則之力。”
“最關鍵的是……他竟然沒有告訴我,所以最後他沒有成功,一身修為儘散,失魂落魄的回來。”
“接著,他就整日借酒消愁渾渾噩噩過了十幾年,直至一百五十歲才成親,然後就有了你的父親江淮。”
“但你的父親也是個不省心的家夥,完全繼承了江彥年輕時的痞性。”
“後來遇見你的母親黎梨,他才有所收斂,但你母親在生完你一個月後,因病去世了,後麵我怎麼也想不到,你父親用情至深,接受不了你母親的離世,竟也跟著去了……”
“所以我的戀愛腦是遺傳我爸嘛。”沉默已久的江黎終於開口說了句話。
蚩尤被噎住了,下一刻,江黎猜中他心裡話:“你是不是在想,自己怎麼會有兩個戀愛腦的後裔。”
蚩尤:“……”
是啊!他就納了悶!戀愛腦的後裔有一個就算了!怎麼還會出現兩個啊!
半晌後,江黎緩緩睜開眼道:“老頭子,我餓了。”
蚩尤立馬起身去準備飯菜,他知道江黎走出自己的世界,但是他的廚藝還是不行,接連炒糊了好幾鍋,然後全部倒在飯飯盆裡。
飯桌上,江黎悶頭乾飯,抬頭問了一個問題:“我媽是個怎樣的人?”
蚩尤努力回想道:“你母親是個很溫柔的女子,你父親是……追了好久才追到手。”
江黎頭也不抬道:“你想說他是個舔狗吧!舔了很久才舔到手。”
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