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江黎依舊是那個色婆娘,即使她出手乾預命運的代價,是遺忘王麵,遺忘假麵其餘人,遺忘另一個時空所有的回憶。
記憶消失,但愛不會,兩人相愛的痕跡仍然存在,無論何時,江黎總會反複愛上王麵。
再次重逢的那一刻,江黎的心跳比記憶更早記起王麵,她依然會為王麵心動。
而那雙作惡的小手已經被王麵抓住,及時從王小麵的位置挪開。
但睡夢中的江黎似乎有點不樂意,固執的將手伸過去。
這令王麵的呼吸不由加重了幾分,額間青筋暴起,他想製止江黎的動作,可又怕驚醒她,一會就不好解釋。
而江黎這一舉動無疑是在點火,王麵也不再是當初純情少年,但凡隻要他有一絲邪惡的想法,江黎立馬就會被他吃乾抹淨。
可王麵從來都不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他深呼一口氣,將體內那股竄出來的邪火壓下去。
同時將江黎周身的時間給靜止,把她的手老實放好後,長臂一攬,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
熟悉的幽蘭香再次縈繞在鼻間,王麵的眼眸中藏著無儘的思念和眷戀,那深情的眼神仿佛訴說著:好久不見,我很想你。
隨後,王麵緩緩抬起手,那帶著薄繭的掌心輕輕貼上江黎的臉頰,宛如在觸碰稀世珍寶,每一下輕撫指尖都在微微顫抖,泄露了他心底洶湧的情潮。
他的視線慢慢滑落在江黎的唇瓣上,刹那間,一個大膽而熾熱的念頭,迅速在他的腦海中蔓延開來,占據了他的心頭。
他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驅使,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一點一點江黎靠近。
漸漸地,兩人之間唇瓣的距離不斷縮短,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織,仿佛下一秒,近在咫尺的唇瓣便會觸碰在一起。
“大香蕉……”江黎突然間喃喃著什麼,然後猛的一口咬在王麵嘴唇上。
那一刻,王麵呆愣住了,完全不知所措,甚至連痛感都感受不到,很快江黎就鬆嘴了,睡夢中的她似在喃語著,這個“香蕉”不甜。
接著,江黎嫌王麵身上太熱了,開始胡亂扯開自己的衣領,春光瞬間泄露。
而王麵儘收眼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但很快就回過神,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將江黎散開的衣領輕輕拉攏。
整個過程中,王麵都在極力壓抑著某種衝動。
偏偏睡夢中的江黎總是無意識撩撥著王麵,因為她在做春夢……
這一晚對於王麵來說簡直太難熬了,軟香玉在懷卻隻能看不能吃。
熊熊烈火正在灼燒著王麵的理智,絲絲情欲好似要衝破禁錮牢籠。
王麵知道再這樣下去,可能就會出事了,於是,抱起江黎送回她自己房裡去。
兩人的房間就彼此的隔壁,這還是月鬼特意給王麵選的。
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就不信江黎不會對王麵日久生情。
王麵輕輕的把江黎放在床上,剛把門關上就轉身就看見蚩尤站在他身後。
王麵瞬間就種做完壞事被人當場抓包的感覺,說話都有點結巴:“太、太、太爺爺,你還沒有休息嗎?”
蚩尤瞅了一眼他身後江黎的房間,眼神有些古怪的看著他。
王麵頓時汗流浹背,他該怎麼解釋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隻是送江黎回房間而已。
但蚩尤卻不緊不慢的開口,而王麵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臭丫頭沒對你做什麼吧?”
王麵:“???啊?!!”
蚩尤慢悠悠道:“臭丫頭什麼德行,我還是知道的,趁人之危這種事情隻有她做得出來,而你小子,我還是信得過去的。”
來自老祖宗的精準吐槽,他預判了江黎的一切行動。
王麵有些無奈道:“阿黎好像沒有太爺爺說得這麼不堪吧?”
蚩尤哼哼幾聲,說道:“臭丫頭就是流氓痞子一個,也就你情人眼裡出西施,把她當塊寶。”
王麵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仔細想想看,好像說得都是事實,接著他岔開話題道:“太爺爺這麼晚沒休息,是來找我嗎?”
蚩尤淡淡嗯的一聲,又道:“上次我給你問過了,恢複臭丫頭記憶的方法就在時間長河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