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被他壓著。
夏初心還是用力的將他推開。
並怒聲道“給我下去!”
其實她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就成功地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
實際上,是因為他沒有完全束縛住她,而是保留了一部分力量,隻是輕輕地覆在她的身上,她才能夠輕易地將他推開。
夏初心迅速從床上坐起來,低頭凝視著重新躺下的他,語氣冰冷地問道“你為什麼要睡在我的床上?”
“因為我很想你。”他輕聲回答道。
聽到這個回答,夏初心的眉心微微一跳。
質疑地問“你真的沒有喝多?”
“沒有。”他堅定地回答。
“那就下去。”她毫不留情地說道“不要讓我再次用腳踹你。”
陸謹言試圖伸手拉住她“能不能不要這麼絕情?”
然而,就在他即將碰到她的手時,夏初心眼明手快地拍開了他的手,冷漠地警告他“不要動手動腳。”
“好的,我不亂動了。”陸謹言乖乖地把手收回去,很規矩的說“我隻想睡覺,可以嗎?我喝了酒,現在頭很暈,真的好困。”
夏初心催促道“困了就快點回去,彆賴我的床。”
陸謹言卻道“回不去。”
“什麼?”
陸謹言清了清嗓子,開始搖頭晃腦,裝出醉醺醺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說“頭暈,走不動,也開不了車,要不你送我回去?”
夏初心“……”
耍賴耍的這麼沒有水平,真的也就你陸總乾的出來。
算盤打的可真響。
她沒說話,隻是在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陸謹言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扯下領帶,再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
直接倒在了床上,抱著她蓋的被子。
“我先眯一會兒,真的就一會會兒,等我醒酒了就走,好不好?”
夏初心嘴角一抽,總感覺這句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有同等含義。
他所謂的睡一會兒那肯定就是一覺睡到天亮,嘴上說著醒酒了就走,都是假的。
陸謹言的臉埋進枕頭裡,眯起一隻眼睛偷偷觀察她的臉色,又立馬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地把眼睛閉上。
“困了,我真的困了,啊,好困困~”
“……”
以為裝可愛就能過關嗎?
夏初心眉梢輕挑,她驀地下床,爽快道“那你睡吧,我去隔壁。”
“不要!”
剛剛還裝作迷糊不醒的人,突然恢複了元氣,撲過來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把人帶回到床上,兩人一起躺下。
夏初心沒想到自己就這麼水靈靈的躺下了“陸謹言……”
“我不動你,真的就隻是睡覺。”他認真地做出保證。
夏初心顯然不信“是嗎?”
“是。”陸謹言身體往她旁邊靠近,側躺著把她摟在懷裡,凝視著她的臉,語氣帶著滿滿的柔情“我隻是想和自己的老婆一起睡覺而已,我有什麼錯?”
那輕緩的嗓音,已經讓夏初心感覺到了柔軟的情意。
她繼續逗他“我要是不同意呢!”
陸謹言突然想到了什麼,從床上爬起來。
“你等等,我去拿個東西。”
“?”
在夏初心迷惑的眼神中,陸謹言迅速跑出了房間。
不過兩分鐘時間,他又返回,手裡多了一個東西,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什麼。
夏初心嘴角狠狠一抽,有些無語“你拿榴蓮乾什麼?”
真空包裝的榴蓮,倒是聞不出太大的味道,但從外形身上一眼就看出裡麵裝的是它,畢竟它的外形很獨特。
陸謹言把榴蓮放在床邊的地上,看著她“說吧,用什麼姿勢和朝什麼方向下跪,你才能原諒我。”
夏初心“……”
跪榴蓮?
他又是在哪裡學到的招數。
不會又是從他爸爸身上學到的吧?
難道陸晟給梁文漪跪過?他才有樣學樣。
夏初心緩緩從床上坐起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你想怎麼跪?”
“在你麵前跪。”
他表情認真,甚至是視死如歸。
夏初心越看他這樣,越是覺得好笑。
但她忍住了,她淡淡道“嗯,那你開始吧。”
陸謹言暗自咬了咬牙,把榴蓮放在床邊的地上“但是先說好,我跪了你就要答應今晚跟我一起睡。”
為了跟她睡覺,他也是拚了,誠意滿滿。
夏初心勾唇一笑“好啊。”
陸謹言聽到後麵上一喜“那結婚證的事情,也可以一筆勾銷嗎?”
夏初心還是很爽快“可以,我們直接去補辦結婚證。”
她答應的太快,陸謹言雖然高興,但是有點不敢相信她會不會反悔。
盯著她的臉,想確認她是不是在故意糊弄自己。
夏初心又大方的一笑,朝他伸出手“要錄音是吧?手機給我,我幫你錄。”
陸謹言“……”
雖然上次答應找到結婚證就不跟他離婚的錄音沒用上。
但是這次也是不能忽略的,該錄的還是要錄,而且很顯然這次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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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機掏出來給她。
夏初心接過來,滿意的說“開始吧。”
話落,她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相機錄像功能。
笑看著他“你錄音,我錄視頻,沒問題吧?”
陸謹言“?”
什麼?
她那不懷好意的表情,很顯然是在圖謀不軌。
夏初心說“我拍下來自己留著,不會外傳。”
自己留著?
那不就是握著他的把柄了。
算了,握著把柄就握著,主要她保證不離婚,還能讓他上床的保證太有誘惑,暫時顧不了彆的。
“行,你拍吧。”
兩人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來吧,可以開始了。”夏初心指著地上的流量,提出要求“把它的真空外包裝拆掉。”
“……光著跪?”
“當然。”
“……”
不光著跪還有什麼意義。
誰跪榴蓮是套著外包裝的。
夏初心放了狠話,陸謹言不得不從。
他把包裝紙拆掉,看著榴蓮外殼上豎起的刺,已經開始感覺到了膝蓋在隱隱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