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先是很無語。
然後,就站起來掐著賀鬱川的脖子。
不爽的說“找死啊你,敢說我老婆是女巫!”
雖然,這個詞似曾相識,當初,他和夏初心還沒感情的時候,他也這麼說過夏初心來著。
說她是深夜索命的女巫,簡直和賀鬱川說的一字不差。
但,他說歸他說,而且還是喝醉了酒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下說的。
哪裡輪得到賀鬱川這麼說自己的老婆,必須給他一頓教訓。
“嘶!”
賀鬱川感覺脖子要被掐的喘不過來氣,他掰著陸謹言的手。
“陸謹言,你瘋了!”
陸謹言一點不手軟的掐著他,冷聲說“你說的是什麼鬼話,快點給我老婆道歉。”
賀鬱川趕緊順著他“行行行,我道歉,你先鬆開,我都要斷氣了。”
陸謹言這才鬆了手。
賀鬱川坐回位子上,整理著自己被陸謹言弄亂的衣服。
對夏初心說“抱歉啊,我剛才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了,但我那真不是有意冒犯你,而是你的眼神確實讓我發怵,怪嚇人的。”
他道了歉。
也還是不死心的問“所以,你能告訴我,究竟是因為什麼這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嗎?”
“……”
夏初心收起了那股莫名的眼神。
神情冷淡“沒什麼。”
“?”
這個回答,賀鬱川當然是不信的。
她的表情看起來可不像是沒事,反而是超大的事,這種感覺讓他感覺更加難受。
他急躁的抓了把頭發“不是,到底是因為啥啊,還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了。”
夏初心直接拿著包站起來。
“走了。”
賀鬱川“……”
自己老婆都走了,陸謹言當然立馬撇下賀鬱川跟上。
賀鬱川一把抓住他,雖然剛才被掐脖子,他還是把他當好兄弟,請他幫忙。
“你回家好好問問你老婆,到底是怎麼了,問清楚告訴我,不然我今天晚上覺都睡不著。”
陸謹言甩開他,很是冷漠無情。
“關我屁事,我睡的很香。”
賀鬱川“……”
不過。
話是這麼說,陸謹言也是挺好奇的。
回到家後,他還是纏著夏初心。
“我不是來幫賀鬱川問的,純屬於自己好奇,你到底為什麼那樣盯著他看?”
夏初心給了他一個十分冷豔眼神,不緊不慢的睨了他一眼。
“我哪樣的看他了?”
陸謹言冷哼,不高興三個字都寫在了臉上“好奇的看他,我吃醋了!你對彆的男人產生了好奇。”
夏初心一根食指戳開他湊過來的臉。
把他趕走。
“走開。”
陸謹言又貼過來“不走!你老公都吃醋了還不解釋!你不愛我。”
夏初心“……”
她很敷衍的說“那不是好奇,隻是欣賞。”
“欣賞?”
她的回答讓陸謹言的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臉色更加不悅了起來。
“你不僅對他好奇,還對他有欣賞!夏初心,你什麼意思,你當著我的麵精神出軌!還出軌我的好兄弟!”
他越說越激動,好像她已經跟人家乾嘛了似的。
夏初心聽的嘴角抽了抽,隨手抓起梳妝桌上的精華液,揚手抬起來,想對著他的腦門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