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缽~缽雞,缽~缽雞,一元一串的缽~缽雞!”
“我說切克你說鬨,煎餅果子來一套……”
有玩家在這場演出中看到了商機,支起了簡易小攤。
人稱美食街一條龍。
不少從外地風塵仆仆趕來的狂熱粉絲總會買下一些來。
硬邦邦和幾個好友支起了燒烤攤。
沒辦法,貨幣太難獲取了,但是方方麵麵又要用到它,可憐不少玩家入坑兩個月了,身上的存款最多也就四萬九千多血盾。(注意了,這裡是銀本位製,金銀比是170,放現實大概是700rb的購買力。)
“能賺錢嗎?”
“包賺錢的,大佬!”
雖然大家說得都很自信,實則壓力極大。
無他,攤子的啟動資金是貸款來的,羅德這個黑心執事一來就開始割玩家們的韭菜。
經營失敗就身無分文了。
不過羅德倒也沒有吃相那麼難看,至少隻是身無分文。
但要是有玩家拿了錢就花天酒地,錢沒用在合同上明確的使用途徑上,那也隻好含淚銷號了。
硬邦邦四人製定的營銷策略是實惠,薄利多銷的路子。
“老k燒烤,實惠管飽!”
大喇叭喊著一遍又一遍,人來人往的攤前終於有人駐足。
栗子球大小的牛肉串在木簽上,木炭燒得又紅又亮,油脂和木炭碰撞發出“呲啦”一聲,令人食指大動。
在這幾千個小吃攤互相競爭的戰場上,老k燒烤竟然接待到了數量可觀的遊客。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某個偷偷摸摸給硬邦邦打廣告的納迪莎。
孤兒院不可能完全靠政府和好心人救濟,納迪莎便帶著一些十歲左右的孩子為前來看義演的外地人當導遊。
而在這途中告訴遊客去哪裡吃飯也是導遊的任務,這沒有問題吧?
從早上支攤開始一直到傍晚,老k燒烤竟然又進了兩次原材料,硬邦邦的手已經是一個麻木的翻麵機器。
四個人,每人少說輪換了兩次,錢賺麻了,而人也累麻了。
“硬邦邦大佬,我想我們還是快收攤吧,馬上演唱會要安排入場了。”
一名玩家癱在輪換時休息的簡易長椅上喊道。
“行,剩下的不賣了,反正還款的利息已經夠支付了。”
硬邦邦看著所剩無幾的存貨,點了點頭。
“你們還賣燒烤嗎?”
正收攤時,一名身材修長,穿著頗有紳士風度和暴徒氣質的男人牽著納迪莎的手走來,身後還跟著幾個怯生生的孩子。
“你是……”
硬邦邦看著納迪莎激動到泛紅的小臉,再看看來者那世間無雙的帥氣俊朗,一時間說不出話。
“我大概算是這孩子的大家長,聽這孩子說,你們這裡的夥食不錯,正好我剛剛下班,便好奇來看看。”
羅德現在沒穿執事服,也從沒和硬邦邦見過。
“還方便滿足一下這孩子的願望嗎?”
男人暗紅色的眼睛好似要把硬邦邦看透。
“還,還方便……”
硬邦邦回過神來,納迪莎已經握住了他的大拇指。
冰冰涼涼的,很軟,像仙子一樣。
後麵的玩家小聲蛐蛐
“硬邦邦大佬還不承認,人家隻要四年就成年了,不管怎樣,先認下再說。”
“就是就是!到死都吃不上熱乎的。”
“小聲告訴你們,我今天晚上約了一個npc妹子,老好看了!”
“臥槽!”x2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逆子!艸!逆子!打!”
叛徒隻配被圈踢。
孩子們一看有人打架便興奮的湊了上去。
“加油啊!被圍毆的大哥哥!”
“住手!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啦!你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被這麼多小朋友看著,被打的玩家就知道不可以再被動了,他必須雄起!
“雄起是吧?!嗎嘍的命也是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