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酒店很高,而血十字一行人就被安置在早上可以向下看雲海的樓層。
“住這麼高,是生怕我們搞出什麼事情嗎?”
羅德眨眨眼,根本不帶怕的。
說實話,雖然外麵低溫,缺氧,但對羅德和次代種親衛來說就跟玩似的,再極端點,花點時間也能爬上來。
“極限攀岩?以前倒是和莎夏玩過。”
莉莉點著下巴,反倒思考一會吃些什麼了。
不過事先得做一下排查,羅德和莉莉先後找遍了所有可疑的東西,但沒有一個有問題
“沒有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
二人這才直挺挺撲在床上趴著。
(卡農調?~)
羅德接起電話“哪位?”
“吃飯不?我請客,就在離你們最近的餐廳層。”
威利安的聲音響起。
“有其他人?”
羅德能聽見對麵還有幾人。
“是,不過放心,是我媽媽和克洛依。”
威利安解釋道。
“我媽媽想見見你們。”
羅德看向莉莉,後者點點頭。
“好,馬上來。”
乘坐電梯下來餐廳,遠遠的就見威利安在等人。
餐廳很大,裝修得富麗堂皇。
“你們惡魔真奢靡,門拱上鑲的金邊都夠七八個血族安全出生了。”
羅德看了看門上嵌入的黃金門拱,都是白花花的人口啊!
“這個啊?還好吧,我那個騷包的老爹還鑄了一座三米高的黃金鑄像,形象是他自己,就放在我家的室內噴泉上。”
威利安的眼裡全是對金錢的麻木。
“三米高的黃金像……”
莉莉承認自己饞它身子。
“礦工很不值錢吧?”
羅德大概懂了些什麼。
“是不太值錢,但金礦很值錢,惡魔從不談論這些,我曾經去金礦打過工,當安全員,應付學校的社會實踐課,差點回不來。”
威利安說到這還帶著明顯的後怕。
“那種在密閉空間裡等死的感覺,在苦杏仁和臭雞蛋的味道之下爭分奪秒排除危險,連成年人都無法勝任,更彆提安全員都是些幼童。”
“不說這個了,先見了我媽再說。”
威利安不想再說了,他沒有那能力去改變現狀,哪怕他家在惡魔聯盟一手遮天。
三人進了一處包間,一位穿著旗袍,合著圍脖的貴婦端莊的沏著茶,一切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喲!今兒個倒是巧了,威哥兒領了朋友上趕著拜訪我這個老母親來了。”
克洛依依次奉茶,禮儀讓人挑不出毛病。
羅德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桌上敲了三下。
莉莉注意到這一點,便學著敲了三下。
“哎呀,這茶倒是熱著,可咱這心呐,怕是涼透了,威哥兒這還沒有他的朋友們更討咱的歡喜,孩他爹又是個不省心的主,怕是哪一天呐,說句不美的,咱要稱上句哀家,倒是貼切。”
貴婦美目含情,一通陰陽怪氣下來,倒是沒有奉茶禮的威利安的不是了。
“媽!我真的是親生的嗎?!”
威利安真受不了母上大人的敲打,容易讓他裡外不是人。
羅德和莉莉互使眼色,但都從對方眼裡看見懵逼。
“這是龍人帝國的哪家小姐?”
莉莉對那個閉關鎖國的國度印象總是神秘的,反正這麼矜持優雅,逼格極高的敲打她這輩子都悟不全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