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布拉格爾這麼說,溫迪沒有接話。
“那我坐在這裡可以嗎?”
布拉格爾見他沒有回話,也沒有繼續去問。
“隨便。”
說完,布拉格爾看不管他了,繼續去忙自己的。
不過視線倒是一直注意著那裡。
這個少年絕對知道點什麼。
而微生樂也注意到布拉格爾一直看著這邊。
她意識回到身體裡,隻是控製著一點點從門縫裡吹進來的風。
她將自己想告訴溫迪的話用風帶給溫迪。
風輕輕拂過溫迪耳邊的頭發,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溫迪在風消失後就站了起來。
開始彈著自己手中的琴,嘴裡講述著故事。
而酒館的人們都被吸引了過去。
布拉格爾並沒有管他,隻要彆搞出點什麼會牽連他們家的事情就行。
至於他在酒館裡乾什麼,酒館裡多的是這種自己買不了酒,靠賣藝去掙酒喝的人。
也多的是耍酒瘋的人。
酒館的老板還樂意有這樣的人在這裡表演。
不僅酒賣出去了,還能有免費的表演給彆人看。
穩賺不賠的生意。
很快,一首詩歌就結束了,周圍人都響起了掌聲。
其中一個坐在二樓的人還探出頭喊道。
“布拉格爾,給這個人上杯招牌酒,記我賬上就行!”
甚至,為了防止布拉格爾再說些什麼未成年的話,他補了一句。
“這算我點的。”
布拉格爾聽到他都說到這種地步了,也隻能給溫迪上了一杯酒。
這人自己可惹不起,他是貴族的兒子,自己就是個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