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了室內。
雷爾斯正在睡夢中,突然,一束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
刺眼的陽光讓他蘇醒。
隻是,剛動了一下胳膊,他就察覺到自己渾身僵硬,身上很多地方都是酸疼的,頭更是快要爆炸了一般的疼痛著。
他緩慢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木質的天花板。
他緩緩坐起身。
才發現,自己躺在由幾張木桌拚湊起來的床上。
甚至就不能稱得上是床,隻是個睡覺的地方。
他打量了一下周圍,才想起來這裡是酒館的二樓。
他昨天拉著一個在街上遇到的外鄉人聊天。
那個叫溫迪的少年講了很多,而他也講了很多,後來,他似乎是喝醉了。
嘶,雷爾斯突然手扶著頭,該死,昨天酒喝太多了,酒後頭疼的厲害。
他活動著四肢,然後站到地上。
也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被脫下,還完好的穿在身上,隻是有些皺巴巴的。
看著空無一人的二樓,雷爾斯揉了揉太陽穴,就走下了樓。
很快,他就到了一樓,看著在吧台前邊忙活的麥克,他走過去。
“早上好,昨天跟我一塊來的那個少年呢?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雷爾斯問道。
二樓一樓都能有,難不成是走了?自己還想多跟他聊幾句呢。
難得遇到個去過那麼多地方的外鄉人,找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啊,他啊,昨天你喝醉以後沒多久,他就離開了。
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他什麼都沒有說。”
麥克說著,他還真不知道。
“哦對了,昨天的酒錢你還沒結呢,一共是3640個摩拉。
另外,昨天你喝醉後就沒有意識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哪裡,就把幾張桌子拚湊一塊,給你放上去了。
不然趴著一晚上,第二天很多渾身酸疼的走不動路。”
麥克說著,看向了雷爾斯。
“嗯,謝了。”雷爾斯聽到麥克沒有溫迪的消息,心情有些失落。
但是聽到他說酒錢的事情,從小接受的教養讓他立刻收起了沮喪失落的情緒。
他淡定的從身上取下來一個袋子遞給麥克。
“給,裡麵應該是四千摩拉,剩下的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