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榆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上初中的那段日子。
蔣清清不在自己的身邊,除了和徐正陽上下學,她一直獨來獨往。
她和蔣清清的關係,整個學校似乎都明白。
也清楚她在那個清晨,徹底失去了自己的好朋友。
一開始那些日子還有人來安慰她,也很貼心的讓她跟她們一起走。
隻不過她都拒絕了。
如果她答應了,蔣清清應該會在下麵罵她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日子放學的時候總會在門口看見杜文成。
一開始裴榆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後麵連著幾天才確定就是就是他。
他一直在門口晃悠,看著來來往往的女生就眼冒金星,露出令人作嘔的笑。尤其是看見裴榆的時候,還直接大喇喇地叫她的名字,然後緊緊跟在他們後麵。
嘴裡說著讓人犯惡心的話。
裴榆每次都忍不住皺眉,不動聲色地離他遠一點,然後拉著徐正陽趕緊上車。
一連一個星期,杜文成還在校門口晃悠。保安趕也趕不走。
今天剛巧徐正陽身體不舒服,沒有來學校。
所以隻能她一個人走。
她心裡有些發慌,慢吞吞地往校門口走。
結果剛一走出來,旁邊的人就衝了出來,拽著她的手就往另一邊走。
“救命啊!救命!”裴榆奮力掙紮,撲棱著試圖推開他。
“閉嘴!”杜文成地吼一聲,捂住裴榆的嘴,拖著他往暗處走。
門口有一部分發現了,但都試探著不敢上前。
保安大叔跟著趕了一段路,最後被他甩掉了,隱約聽見嚷著報警。
他們的聲音漸漸聽不見了,裴榆心裡著急,趁著杜文成鬆懈的時候,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艸,你個賤人竟然敢咬我!”杜文成低吼一句,嘴裡罵罵咧咧。
裴榆抓準時機朝著前麵的地方猛衝,“救命,救命——”
杜文成反應過來就立刻上前拽住她了,這次緊緊捂著她的嘴巴,任憑她怎麼推搡都沒鬆手。
杜文成拖著她繞了幾條遠路,最後回了他的出租屋裡。
大門被“嘭”的一聲關緊,裡麵黑漆漆的,見不到光亮。
杜文成隻開了一盞很小的台燈。
裴榆咽了咽口裡的唾沫,一個勁地往後退。
結果被倒在地上的椅子絆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雙手撐著地麵,她環顧四周,就是一間很小的屋子,沒有窗子,衣服和食物的味道混雜在這個空間裡,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杜文成對著她不懷好意的笑,一邊靠近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
“嘿嘿,裴榆,小時候我媽就說了你是我的,彆急,你馬上就是我媳婦了!”
裴榆對準他的下麵,深吸一口氣,提提就是用力一腳,“滾,離我遠點。”
“你他媽還想不想活?”杜文成捂著自己的下體,佝僂著腰低吼著罵她。裴榆抓準機會就往外跑,剛摸上門把手又被他抓住腳踝硬生生拖了回來。扔在了地上。
“老實點兒,長這麼水靈,我保證不讓你疼——”
他像惡魔一樣的手開始不斷伸向她,裴榆立即起身,對著他手腳並用,然後不停的呼喊,“有沒有人?救命,救命——”
外麵適時的響起一陣陣警報聲,杜文成臉色一變,立刻捂住她的嘴。
這屋子隔音不行,什麼都能聽見,要是被發現就,就完了。
一隻手死死捂住裴榆的嘴,另一隻手在旁邊的箱子裡找了一塊補塞進她嘴裡,然後翻出了一捆繩子綁住她的手腳,來回纏了好幾道。
最後試探性地看了看外麵,然後把扛著裴榆扔進了自己的車裡。
鎖好了車門連夜就往嵐丘開。
嵐丘是他的地盤,隻要回去就沒事了。裴榆就隻能是他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