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有一雙秋水般的桃花杏眼,深褐色瞳仁中映照出他渴望的麵龐,
伸出白嫩綿軟的小手放在性感的喉結上撫弄。
鴉睫下眼眸似月的花一瞥,
“皇上嬪妾難受”
在注視她的這片刻須臾,玄翎已經在心底臨幸了她無數次,
可這怎麼夠?
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明明他的唇更滾燙。
低啞又柔聲,“顏顏,你怎麼這麼熱?”
“皇上嬪妾中藥了皇上願意給熙顏解毒嗎?”
她往下,往他懷中竄動,
玄翎薄唇上揚,邪魅笑之,
一隻手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另一隻手緩緩移動,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巧了,朕也中了藥,顏顏可願意給朕當藥?”
他散發著蓬勃熱量的胸膛,驟然將她包圍。
盛熙顏伸出另一隻手,往後伸到他的後腰。
“熙顏願意”
她的嗓子如同在沙漠中乾渴難耐。
兩張臉皆頰瀲灩如桃花,
四目相對,燃著無可救藥的火焰,熾熱沸騰。
修長手指輕輕摩挲她的臉頰,仿佛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
玄翎的胸腔中湧著等待的苦淚,此時隨著盛熙顏這句“願意”,枯木逢春般被喚活。
“盛熙顏,再說一遍,朕想聽完整的。”
狹長鳳目中儘是偏執的瘋狂占有欲,甚至帶著病態。
撕去端方雅正外表,他隻想做一個完完全全擁有她的男人。
從來沒有這樣喜歡一個女人,為此他做了七個月克己複禮的正人君子。
盛熙顏手忙腳亂搗鼓拆解精乾細腰處的玉帶,
春宵百媚香的分量重了些,她現在能馬上吃了他。
玄翎按住作亂的小手,“顏顏,快說。”
語氣帶著撒嬌,帶著強迫。
他的克製力向來厲害,即便已經被合歡散折磨的像個滾燙的石頭。
那句話對他太重要,等了好久啊,夢裡都想要。
盛熙顏眸光落在曲線完美的薄唇上,咽了下口水,
“熙顏願意把自己給皇上”
玄翎癡癡然笑起來,一笑,鳳目彎成了月牙狀,
“朕是誰?顏顏若答對,朕獎勵你”
兩隻小手已經從他身後扯開了玉帶,嘩啦,幾個玉佩碰撞出清脆的聲音,掉落在宮毯上。
“玄郎~~~”
那聲音嬌媚妖嬈,攝人心魄,
兩手一把撕開細紗外裳,露出羊脂玉般的兩扇玉肩。
粉色軟煙羅的妒兜,閃著頂級絲綢的波光粼粼。
那回被敦貴媛欺負,她委屈的裹月匈,實在暴殄天物。
“顏顏真乖。”
他誇得是她沒有再裹月匈,哪知是騙他的疼惜。
百媚香讓盛熙顏的矜持不複存在,
尖銳嬌吟聲穿破雕花窗,
襲過站成一排的帶刀侍衛,
攀著夜幕爬上月亮,
投射下乳白色的姣姣月光。
耳房裡,花夏在嗑瓜子,藏不住的笑意。
梅香和紫菱在繡花,珊瑚端進來一壺涼茶。
“這是晌午娘娘賞賜的美白茶,三位姐姐一起喝。”
紫菱豎起耳朵,忽然聽到不可描述的聲音。
“花夏姐姐,什麼聲音?好像是娘娘在喊。”
花夏和梅香互相看看,“有嗎?我們怎麼沒聽到,珊瑚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