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米粒雖然還是不明白,但見大家都這麼說,還是乖巧地應道“嗯嗯,米粒記住了。”
最終,井行州率先完成了規定的數量,贏得了比賽。
他站起身來,氣息平穩,隻是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伸手擦了擦汗。
孔逸燃氣喘籲籲地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他一隻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麵,說道“行州,你厲害,我服了!我孔逸燃願賭服輸!”
井行州走上前,伸手拉起孔逸燃,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誠地說道“逸燃,你也很棒。其實輸贏不重要,咱們都是為了讓自己更強。”
井行州說完,還友好地衝孔逸燃笑了笑。
大家都笑了起來,笑聲在山下回蕩,氣氛又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晚上沐浴過後,井行州像往常一樣站在床邊,手裡拿著楊紗給的藥膏,準備給床上的童米粒塗抹。
童米粒穿著寬鬆的棉質睡衣,那睡衣上印著可愛的小熊圖案,她乖乖地趴在床上。
一頭如綢緞般的長發如瀑布般散在枕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井行州輕柔地將藥膏擠出一些在手指上,然後輕輕地塗抹在童米粒白皙的手臂上,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童米粒卻突然把頭貼在井行州的小腹位置,聲音軟糯得如同一般說道
“漂亮哥哥,白天楊紗姐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呀?什麼叫做那個的時候,他們救不了我?還有上次說的‘乾’,我都不懂。”
井行州的手頓時僵住,臉上瞬間如火燒雲般泛起一片紅暈。
他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米粒乖,那些話不是你該懂的,小孩子不要問。”
童米粒不依不饒,抬起頭,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好奇和執著。
她雙手緊緊抱住井行州的蜂腰,撒嬌道“不嘛,漂亮哥哥,你就告訴我嘛。我想知道。”
說著,還輕輕地晃了晃井行州的身體。
井行州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坐到床邊。
玉白的纖長手指輕輕梳理著童米粒的頭發,眼神卻有些躲閃,不敢直視童米粒那充滿期待的目光,說道
“米粒,那是大人之間不好的玩笑話,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每天開開心心的,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就好。”
童米粒嘟起小嘴,粉嫩的嘴唇微微翹起,顯得格外可愛。
她身子又往井行州身上蹭了蹭,如同一隻粘人的小貓,說道“漂亮哥哥不告訴我,我就不開心。米粒會一直想一直想,想得睡不著覺。”
井行州的臉更紅了,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
他雙手握住童米粒的肩膀,試圖讓她安靜下來,說道“好了好了,彆鬨脾氣。那是說如果我們做了危險或者不好的事情,大家也沒辦法幫忙。就像走在黑暗的森林裡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童米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腦袋又湊近井行州的臉,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問道“那是很危險的事情嗎?像遇到大怪獸一樣危險嗎?”
井行州的心跳愈發加速,像密集的鼓點,他彆過頭,目光看向窗外,說道“對,很危險,危險到可能會受傷,會讓我們都不快樂。所以米粒不要去想,也不要去做。”
童米粒乖乖地說“我知道了,漂亮哥哥,我會聽話的。隻要漂亮哥哥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