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行州見她如此自輕自賤,心中的怒火和憐惜交織在一起。
他猛地緊緊地抱住童米粒,那力氣大得讓她絲毫無法掙脫。
他的呼吸急促,將頭深埋在她的頸窩,在她耳邊低吼道“米粒,我不許你這樣貶低自己。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是純粹的,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這輩子想要守護的人。我不在乎彆人怎麼想,我隻知道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你的靈魂,你的一切。”
童米粒在他懷裡顫抖著,像是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花朵,淚水再次如決堤般湧出“行州,我好害怕,我怕再也沒有人會真心喜歡我了。”
井行州聽著她的哭訴,心疼得仿佛心被撕裂。
他緩緩鬆開懷抱,雙手溫柔卻堅定地捧著童米粒的臉,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他的目光堅定而熾熱,仿佛燃燒著無儘的火焰,要將她內心的黑暗全部驅散“米粒,看著我。我會一直喜歡你,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我會對你負責,用我的一輩子來證明。”
說完,井行州低下頭,想要吻去童米粒臉上的淚水。
童米粒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驚慌,但井行州卻不容她躲開,輕輕地吻上了她的額頭,聲音溫柔而深情“相信我,米粒。”
童米粒的身體微微一僵,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擊中,隨後緩緩放鬆下來。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井行州的溫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似乎有了一絲慰藉。
過了一會兒,童米粒緩緩睜開眼睛,目光中多了一絲清明。
她輕輕地推開井行州,聲音輕柔卻帶著堅定“行州,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井行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裡有理解,有不舍,更多的是堅定,他點了點頭“好,我等你,但你記住,我永遠都在你身邊。”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有兩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
井行州輕輕地握住童米粒的手,仿佛害怕一鬆開她就會消失不見。
童米粒沒有掙脫,隻是靜靜地坐著,兩人的手緊緊相扣,仿佛在傳遞著某種無聲的承諾。
房間裡的沉默被童米粒打破,她微微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行州,我想去楊紗的房間休息。”
井行州一聽,眉頭緊皺,握著童米粒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行,你就在這。”
童米粒抬起頭,眼中滿是堅定,可對上井行州那熾熱的眼神,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我已經決定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井行州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我不會讓你走的,米粒。”
說著,他靠近童米粒,帶著淡淡青草味的身體緊貼著她。
童米粒試圖掙脫井行州的手,心跳驟然加快,“你彆這樣,行州,我真的很累了。”
井行州卻不肯放手,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米粒,彆離開我,我怕你離開我就不再回來了。”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童米粒的臉愈發滾燙。
童米粒在他懷裡掙紮著,“井行州,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