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米粒的身體微微一顫,雙手緩緩環上井行州的蜂腰,聲音細如蚊蠅“行州,我一直在。”
井行州目光灼灼地盯著童米粒,又問起另一塊木牌的主人是誰,童米粒咬了咬嘴唇,她實在不想對井行州撒謊。
“是……安向宸。”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是那個教會她殺喪屍,是她青澀懵懂時的初戀,是奪走她初吻的安向宸。
井行州聽到“安向宸”這個名字,身體猛地一僵,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如刀,死死地緊緊盯著童米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咬牙切齒地問道“是他?”
童米粒不敢直視井行州那仿佛要噴出火來的目光,微微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輕輕“嗯”了一聲。
井行州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得嚇人。
他的雙手像鐵鉗一般緊緊握住童米粒柔弱的肩膀,力度大得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帶著無法遏製的憤怒“把那塊木牌丟了,我不想你和他再有任何牽扯,一絲一毫都不行!”
童米粒抬起頭,眼中滿是為難和哀求“行州,我……”
“丟了它!”井行州怒吼道,額頭上青筋暴起,那模樣仿佛一隻被激怒的猛獸。
就在這時,阿婆突然出現在雜貨間外,“木牌不能丟,否則木牌的倆個主人都會有性命之憂,平安符已認主。男娃娃,既然你不相信水晶球裡的一切,為什麼要執意這塊木牌的歸屬。”
井行州狠狠地瞪了阿婆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殺人,他依舊不語,胸口劇烈起伏著,像一個風箱在瘋狂抽動。
心裡的醋意像洶湧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理智,讓他幾乎要失去控製。
“帶女娃娃去樓上睡吧,雜貨間會著涼的,她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阿婆繼續說道。
井行州沉默片刻,終是深吸一口氣,拉起童米粒的手,一言不發地往樓上走去。
一路上,他的手緊緊握著,那力度大得讓童米粒感到疼痛,仿佛要將她的手永遠地鑲嵌進自己的骨血裡,再也不分開。
到了房間,井行州粗暴地把童米粒用力推到床上,自己則站在一旁,臉色依舊難看,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童米粒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眼神裡充滿了擔憂和害怕,輕聲說道“行州,彆生氣了好不好?”
井行州轉過頭,目光如炬,那眼神仿佛能將童米粒燃燒殆儘“我怎麼能不生氣?他居然和你還有這樣的聯係,他憑什麼!”
童米粒坐起身,伸手想要拉井行州,卻被他用力地躲開,仿佛她的觸碰是滾燙的火焰。
“行州,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心裡隻有你。”童米粒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井行州看著童米粒可憐兮兮、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依舊冷冷地說道“最好是這樣,你要是敢對他還有一絲念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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