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米粒彆過頭,不敢去看他那熾熱的目光,“安向宸,我已經和井行州在一起了,你彆再糾纏我。”
安向宸的手指輕輕抬起童米粒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粒粒,我不管,我隻知道我愛的是你。”
說著,他的臉緩緩靠近童米粒,嘴唇幾乎要觸碰到她的。
童米粒微微側頭躲過了他的親吻。
安向宸的呼吸愈發急促,他猛地將童米粒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床邊,然後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緊接著,他俯身壓了上去,不給童米粒絲毫躲避的機會。
他的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下,熾熱而瘋狂,每一個吻都帶著深深的眷戀和不甘。
童米粒本就帶吻痕的嬌嫩脖子上,新的吻痕一個接著一個,觸目驚心。
童米粒的雙手拚了命地推搡著安向宸,她的手掌拍打著他堅實的胸膛,雙腳也不停地亂蹬。
然而,她的力量在安向宸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如同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她的眼中已滿是淚水,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聲音帶著哭腔喊道“安向宸,彆這樣,求你了!”
安向宸卻仿佛陷入了癲狂,根本不理會童米粒的求饒。
他的手緊緊地扣住童米粒的手腕,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然後用力地將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死死地按在床上。
童米粒絕望地掙紮著,她的聲音近乎哀求“安向宸,放過我吧,我隻想好好的和井行州在一起,不想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安向宸的動作微微一頓,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和不甘。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童米粒,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粒粒,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再愛我一次?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憤怒。
童米粒喘著粗氣,頭發淩亂地散在臉上,眼淚不停地滑落,劃過她那滿是淚痕的臉頰
“安向宸,已經回不去了,求求你,彆再折磨我了。我們曾經是很相愛,可都已經過去了。井行州他對我很好,我不能辜負他。”
安向宸看著童米粒那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終是有了一絲不忍。
他的手漸漸鬆開了童米粒的手腕,身子緩緩從她身上移開,無力地坐在床邊,雙手抱住了頭,手指深深插進頭發裡。
童米粒趁機坐起身來,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服,然後像一隻受傷的小鹿般縮到了床的一角。
她的眼神中滿是恐懼和防備,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
房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隻有兩人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仿佛在訴說著這場無儘的糾葛和痛苦。
安向宸沉默了許久,那狹長的桃花眼中眸光閃爍,似是在黑暗中掙紮許久。
最終他才帶著一絲決然,慵懶地開口,聲音低沉而極具蠱惑,卻又帶著慣有的漫不經心“粒粒,今晚讓我抱著你睡一晚,明天我就走,絕不再糾纏。”
童米粒那雙清澈的眼睛滿是猶豫和糾結。
她貝齒緊咬著粉嫩的下唇,都咬出了淺淺的痕跡,內心如同洶湧的波濤在激烈地鬥爭著。